第(2/3)页 “并且为牵制我,月回的解药太后一个月才给我一次,一旦我不听从命令,你娘就只能等死。” 说到这儿,他握紧拳头:“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娘身体越来越差,是因为月回之毒在她体内残留太久,要是不彻底解了,她最多只有三个月可活。” “小皇帝答应我,只要我帮他这最后一次,就给我月回最终的解药,还许我永留天子之师之名乞骸骨,百年后亦能以太傅之名载入史册。” “阿虞,爹在这异世活了二十多年,再丑陋的人心都见过。” “这里,只有权力才能让人活的有尊严,有体面。” 他神情变的阴暗:“为救你娘,为了爹能名垂青史,你会理解爹的,对吗?” “权力,尊严……”姜虞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痛楚与失望:“所以爹就可以牺牲我吗?” “这不叫牺牲!”南元义加重语气:“这是权利的博弈,你我皆是局中棋子,要怪,就怪你嫁的人是摄政王!” “我本不欲将你拉入局,也劝过你娘别认回你,是她执意不肯,铸就今日局面的,从来都不是我。” “阿虞,从你与你娘相认那一刻开始,就该预料到有这一天,不是吗?” 汹涌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姜虞笑了:“是啊,我早该预料到的。” “从知道你初次见我,假装不认我开始,我就该明白这个道理。” “是我天真的以为,你只是单纯有自己的苦衷才助纣为虐,现在想来,也并不尽然。” 望向南元义灯光中半明半暗的脸,她沙哑着声音说:“可是爹,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你拥护的人会是最后的赢家呢?” 南元义面露复杂之色,良久,他启唇,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管谁输谁赢,都会有我想要的结果。” 姜虞心头微颤,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发现自己实在看不透他。 一名罩黑袍、戴银色面具的男子走进来,附在南元义耳边说了什么,他凝声道:“知道了。” 等人出去,南元义让画春将红裳捆起来,又叫来两名婢女将姜虞带走。 “我娘呢?”姜虞站在原地不动,大有他不说她就不走的意思。 “放心,你娘自有人照顾。”末了,南元义扫过她隆起腹部,添了一句:“你乖乖听话,爹不会让人伤害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对此,姜虞只是冷笑了下。 知道摄政王府他的人进不去,就利用柳怜梦将她引到南家来,明摆着是要拿她威胁萧令舟,这还算不上伤害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