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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愣住了。在他攻击之前他确实没有做好如何赔偿的打算。那个操场整修得不错的样子，不会需要很多钱来修理吧？

    “操场的事情先放一边。我说你刚才那一拳原本是准备攻击人群的吧？”季环静话锋一转。

    听到这句话，李凡也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艰难地点点头：“当时我太冲动了，确实是想给他们一点教训。我居然有一瞬间想对无辜的普通人动手……”李凡看着逐渐却去黑色的手臂，心里看到一丝恐慌。他明白自己那么强力的一拳如果真的打向人群的话，将会是一个怎样鲜血淋漓的下场。自己在一瞬间确实动了杀心。

    “你不用感到自责。他们确实有些过分了，即使你真的打了他们，也只不过是他们应有的惩罚。他们虽然是普通人，但却不算是无辜的普通人。”季环静一改往常的嬉闹说道，“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解决方法。一种叫以怨报怨，一种叫以德报怨。你只是选择了你认为正确的做法罢了。”

    “嗯。”李凡点了点头，心里的恐慌也随之褪去。尽管有些犹豫，但自己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没有去伤害那些群众。

    “对了。穆果依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哦。”季环静说道。

    “师傅？她说了什么？”

    “她说战鬼再升到二级的时候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而这个选择将会导致你以后的修炼方式完全不懂。她很欣慰你没有选择报复，没有去走她的老路。”

    “我做出了选择？也就是说我已经升级到二级了吗？”李凡疑惑的问道。他想起自己诡异的激发起了战鬼的力量。难道这就是升到二级的表现。而且穆果依口中的老路究竟是什么？难道师傅在什么时候也做过什么抉择吗？

    “没有，穆果依说你虽然作出选择。但信念还不坚定。”季环静摆了摆手说道。

    “信念啊。战鬼升级的方式可真是奇怪。”李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别人升级都是练武修身、夺奇宝、吃仙丹。怎么自己就这么与众不同？

    “你给我站住！跑什么？”李凡正想着校门口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李凡好奇的看过去，只见景月正吃力地拉住姚晶颜，而姚晶颜则是满脸的慌张，想要奋力的挣脱她的束缚。

    什么情况？她们俩怎么又纠缠起来了？李凡带着疑问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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