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午在外打探消息的顺风耳,带来了最新的信息,刘秃子正在法租界的醉春楼喝着花酒,沈佑铭他们听到的消息,赶紧和弟兄们一同出发。 醉春楼的雕花檐角挂着樱桃红的灯笼,像一串串红得艳丽的彼岸花! 沈佑铭身着藏青粗布长衫,下摆裁短三寸便于行动,腰间扎着深褐色牛皮束带,左侧别着一个崭新小巧方正的牛皮包,黄铜搭扣边缘露出温润光泽。 右手总不自觉摩挲腰间的手术刀鞘,指尖习惯性轻叩,像在模拟手术前器械消毒的节奏,沈佑铭走路时腰背挺直,步幅均匀,带着外科医生特有的严谨与利落。 牛皮包内整齐摆放着三把锃亮的手术刀,刀柄刻着防滑螺纹,刀刃锋利泛着冷光,分别对应不同尺寸用途。 旁边的玻璃管里装着浸透酒精的棉签,棉头雪白紧实,瓶塞裹着蜡封保持洁净。一卷外科缝合线缠绕在木质线轴上,银色缝针别在线圈间! 针尾的穿线孔打磨得光滑平整,整套器械擦拭得纤尘不染,随时准备应对“特殊手术”。 右边的腰间,挂了一个枪套,此刻正用来装一把勃朗宁,大姐不放心他出来,一定要他带着的一个防身武器。 身后大姐夫的亲信之一,码头上的帮会头目,“铁臂熊”雷耀山,他那身高近两米,虎背熊腰,右脸有道三寸长的刀疤从眼角斜贯至下巴。 他的布鞋碾过青石板,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噗通”声,像桩机砸在大地上,地面上带有一样的震感。 “四少爷,二楼东侧第三个包间。”一个暗桩从阴影里钻出来,声音带点苏北口音。 沈佑铭点头,藏青粗布长衫下摆被夜风吹得飘起来,露出了别在腰间的牛皮小包。 沈佑铭随雷耀山踏入醉春楼,大堂内灯影幢幢,酒气与香粉味混着喧闹扑面而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