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黑木翔太抓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他看着佐藤雄一正在让那舞女脱光了衣服,然后摆出羞耻的造型,任他玩弄猥亵。 佐藤君每周三,满洲铁路3号专线,那些挤在闷罐车里的样子,可比这有趣多了。 黑木摇晃着从怀里摸出张照片,那是月光下,戴脚镣的男女蜷缩在闷罐车厢里,车厢铁皮上模模糊糊印着137。 黑木翔太晃着酒壶,突然将残酒泼在女子身上,记住了,你们不过是大日本帝国实验台上的马路大,连畜生都不如! 两人癫狂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金黄色宫灯的光影中,倒映着他们扭曲的面孔和女子绝望的身影。 佐藤雄一弯腰拾起刚才黑木翔太扔的酒壶时,指尖触到黑木翔太刚刚拿出来的照片,它的背面有一个烫金印章——那只衔着毒蛇的骷髅头,正是防疫给水部的徽记,此刻在灯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黑木翔太没会佐藤雄一的动作,他边喝酒边说:“佐藤君,沈家的人怎么办?估计他们家的那个独苗根本不了解他们的家族的情况,他关在巡捕房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关于三年前文物南迁的信息,沈佑铭根本不知道。” 佐藤雄一一边摆弄的那个舞女,不顾她的哀嚎,一边阴笑着回复道:“黑木君不用担心,沈佑铭签署的转让协议,让我们东洋株式会社现在可以占到他们纺织厂的股份的4成。 到时候我们再用一些手段,把他的整个纺织厂夺过来,只要他们能给到我们想要信息,纺织厂我们完全可以还给他们。 到的时候,这些东西照样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 该清理垃圾了。佐藤用染血的手帕擦拭匕首,看着黑木揪住舞女头发拖向隐蔽的铁门里,女子挣扎时在地毯上留下蜿蜒的血痕。 当铁门重重关闭的刹那,他对着镜中映出的疤痕轻笑,刀尖挑起块沾血的绸缎:这颜色,倒是和红色的宝石很配啊。 不用问,过了今晚,现在这个尖叫的舞女也得变成照片里的,塞进北上的闷罐车厢。 ……… 第二天的夕阳把沈家大宅的青瓦染成暗红色时,沈佑铭站在二楼回廊,听着大姐夫的帮会里,智多星林鹤轩的汇报! 他们两人现在还是呆在十六铺都码头的废弃仓库里,因为浑身血痂未愈,还要养两天伤,到时就可以出去,回到他们的地盘了。 四少爷,林鹤轩摇着折扇拾级而上,金丝眼镜在余晖中闪过冷光,这两人虽是丧家犬,却也有几分用处。 他抬手指向十六铺码头方向,刘秃子在法租界烟馆有暗桩,疤脸的手下把持着公共租界三条地下赌档,若能收为己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