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注意那些东张西望,到处探查的人,还有就是之前浪人的打扮,一旦看到,别硬拼,先往诊室这边跑,喊我们。” 贺猛点头,抓紧了拳头:“沈哥你放心,我肯定盯紧了。 以前跟浪人打,我没发挥好,这次要是他们再来,我绝不让他们靠近安娜。” 沈佑铭看他眼神坚定,心里松了点:“你的伤还没好完,别逞能。 真遇到事,先保自己,我跟老周会过来。”他顿了顿,又补充,“你听见的那种东洋语,要是再出现,尽量记着几个词,说不定能用上。” 贺猛“嗯”了一声,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脚步有点慢,但腰杆挺得直。 沈佑铭看着他的背影,又去找阿武,阿武正蹲在楼梯口抽烟,烟卷是最便宜的“哈德门”,烟蒂扔了一地。 “阿武。”沈佑铭喊了一声。 阿武赶紧掐了烟,站起来:“沈哥,有事?” “跟贺猛轮流在走廊盯梢,注意可疑人物,尤其是穿黑短褂的。” 沈佑铭把刚才跟贺猛说的话又跟阿武说了一遍,“贺猛胳膊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多担待点,别让他一个人硬扛。” 阿武拍了拍胸脯:“沈哥放心,我跟贺猛是兄弟,肯定护着他。 要是敌人真敢来,我先卸了他们的胳膊!” 沈佑铭没接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胳膊,转身回诊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安娜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迷糊:“莲姨,我渴……” 他推开门,见李秀莲正扶着安娜坐起来,手里端着个搪瓷杯——是医院给病人用的,杯沿有点掉瓷。 安娜靠在李秀莲怀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小手又摸向口袋,确认玉坠还在,才松了口气。 “慢点喝,刚晾好的温水。”李秀莲把杯子递到安娜嘴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眼神软下来,“还疼不疼?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安娜摇了摇头,喝完水,把杯子递回去,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李秀莲的手:“莲姨,我刚才又梦到妈妈了。 妈妈说,让我好好拿着玉坠,别给陌生人看,还说……还说‘樱花要开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秀莲心里一动,看了眼沈佑铭和老周,又问安娜:“妈妈以前跟你说过‘樱花’吗?比如跟玉坠上的图案有关的?” 安娜皱着小眉头想了想:“妈妈以前戴项链的时候,我问过她上面的樱花是什么,妈妈只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没说别的。 爸爸也不让我多问,只说玉坠能保护我。” 老周凑过来,声音放轻:“‘樱花要开了’……会不会跟‘樱花计划’有关? 之前秀莲碰玉坠时看到的文件,不就是这个名字吗?” 沈佑铭没说话,走到安娜面前,蹲下来,尽量让语气温和:“安娜,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认识穿军装的人?比如……像你爷爷那样的?” 安娜摇头:“妈妈没说过。妈妈以前总跟爸爸待在一起,很少跟别人来往。我只见过爸爸的朋友,都是跟爸爸一样,说外语的人。” 沈佑铭心里的疑问更深了——汉斯是德国人,安娜的妈妈如果也认识外国人,再加上玉坠和“樱花计划”,这里面的牵扯恐怕比他们想的更复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