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鸨瞥见这群人面色冷肃、气势汹汹,堆起的笑纹里藏着戒备,扭着腰肢迎上来,嗓音甜腻却带试探:哎哟,贵客光临真是蓬荜生辉,楼上雅间清净,各位爷尽兴就好... 老鸨的绸旗袍扫过他衣角时,他闻到对方发间的廉价头油味,和狱警制服上的樟脑丸气息如出一辙。 雷耀山瓮声瓮气地开口,浓眉下眼神沉沉:咱们不闹事,上二楼找个人问两句话就走。 他粗粝的手掌擦过腰间凸起的枪柄,老鸨看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见到枪时目光一滞,笑容更显僵硬。 沈佑铭抱臂立在旁侧,指尖摩挲着腰间牛皮小包的铜钮扣,眼角余光扫过楼梯拐角处藏头露尾的小厮——那是老鸨给楼上通风报信的暗桩。 雷耀山,他忽然开口,打断老鸨的寒暄,让弟兄们把前后门看紧。 话音未落,身后十几个汉子已散开,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老鸨喉间发出干涩的笑声,正要再说什么,铁塔般的雷耀山已不耐烦地挥手:少废话,带路。 三人踏上楼梯时,二楼突然传来琵琶声,曲调却比寻常靡靡之音多了几分急促。 沈佑铭抬眼望去,雕花栏杆后闪过道月白色人影,发间金步摇晃出细碎金光——是醉春楼头牌锦儿,她指尖拨弦的力道大得反常,琴弦绷得几欲断裂。 雷耀山压低声音:那秃子怕是得到风声了。 沈佑铭没搭话,目光落在楼梯扶手新蹭的油渍上——有人刚急匆匆跑过。 让众人赶紧围绕着包厢门口按照各自的方位站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