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宫远徵 22-《综影视之三千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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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夜长谈后,宫远徵的身影在徴宫便少见起来。

    沈念之每日清晨推开窗户,偶尔能瞥见他匆匆穿过长廊的背影,转瞬即逝。

    她安静地守着徴宫这一方天地,心思大多放在药圃里那些新发的嫩苗上。

    有时做了些点心,便提着食盒送去角宫。

    远远望见议事厅内烛火通明,人影幢幢,她便将食盒轻轻递给守门的金复,从不打扰。

    这日也不例外,她拎着新做的茯苓糕来到角宫外。

    金复接过食盒,低声提醒:“小姐,徴公子特意交代,近日莫要独自出门。”

    沈念之微微点点头,没多问,转身就带着青竹安静地离开了。

    这些日子,宫门内风云激荡——无锋刺客“无名”现形、长老殿里争执不休……桩桩件件都透着惊心动魄。

    她却始终如一地守在徴宫,像一株扎根于此的静默药草。

    她清楚自己能做的有限,便选择了最不添乱的方式等待:按时熬药、整理医书、精心侍弄那片宫远徵视若珍宝的药圃。

    这日黄昏,她正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翻看医典,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些急促。

    门被推开,宫远徵的身影裹着一身疲惫闯了进来。

    他没说话,径直走到榻边,几乎是卸了力般重重跌坐下去,接着将沉甸甸的脑袋靠在了沈念之的肩窝。

    沈念之感到肩头一沉,颈侧传来他温热而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垂眸看去,他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连平日一丝不苟精心编缀的发辫,都松散了几缕,带着奔波后的凌乱。

    “累了?”她放轻了声音问,指尖自然地抬起,轻轻抚过他微蹙的眉心。

    宫远徵没应声,只是在她颈窝里更深地埋了埋脸,像只终于找到归处的倦鸟。

    沈念之任他靠着,过了一会儿才柔声道:“药圃里那株昙花,昨夜开了。”

    肩上的脑袋动了一下。

    “是双生的花苞呢。”她补充道。

    宫远徵终于抬起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带着未褪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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