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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沐阳看了一眼她掌心的叶子，目光柔和了一瞬：“嗯。”

    他从自己书包侧袋拿出一个深蓝色的硬皮笔记本，翻开来，里面夹着几片形状完好、颜色绚丽的枫叶。“上次去西山，捡的。”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念惊讶地翻看，每片叶子下方都细心标注了日期和大概地点。她认出其中一个日期，是他们暑假时第一次视频通话的那天。原来他去了西山，却只字未提。

    “好漂亮！这片送我当书签好不好？”她指着一片火红的枫叶。

    陆沐阳怔了一下，点头：“随便你。”

    他们沿着栽满梧桐的小径往宿舍区走，落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错，时而分开。路过篮球场，喧闹的呐喊声传来，与这里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你以前……”沈念忽然有点好奇，“高中是什么样子的？”

    陆沐阳沉默了片刻，就在沈念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了口，声音比平时更低：“做题，考试。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参加什么活动吗？比如篮球赛？”沈念看着球场上的身影追问。

    “没有。”他回答得很快，目光掠过球场，没有停留，“只是学习。”

    沈念隐约感觉到他不太想谈论过去，便换了个话题：“那这次建模比赛，我们一定要拿个好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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