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酒吧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昏暗,灯光暧昧得像是得了白内障。 寥寥几个顾客分散在角落,都用兜帽或围巾遮着脸,典型的“不想被人认出来”风格。 整个酒吧安静得诡异,只有壁炉里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然而,他们刚踏进门口没两步,一个身影就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挡在了他们面前。 正是酒吧老板,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他穿着脏兮兮的围裙,灰白色的长发和胡子纠结在一起,眼神浑浊却带着一股执拗的锐利,像头不好惹的老山羊。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斯内普,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待见,然后落在刘备身上,最后,定格在正好奇地东张西望、鼻子一抽一抽的墩墩身上。 阿不福思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用粗哑的、仿佛含着沙砾的嗓音冷冷开口,言简意赅: “带宠物进来,”他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指了指墩墩,“要加收10加隆清洁费。” 空气瞬间凝固。 10加隆?!这价格都够在蜂蜜公爵买一马车糖果了!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敲诈! 然而,阿不福思面对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的冷脸之王,阴阳怪气大师,比脸臭还从没输过的男人! 只见斯内普缓缓抬起眼皮,那张本就阴沉的脸上仿佛瞬间覆盖了一层西伯利亚的永冻冰层。 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酒吧本就寒冷的温度又骤降了几度,连壁炉里的火焰都似乎摇曳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冰冷地、一寸寸地扫过阿不福思那张同样写满“别惹我”的脸。 两道同样强悍的冷气场在空气中相撞,几乎迸射出无形的火花。 旁边的几个酒客下意识地把兜帽拉得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桌子底下。 最终,斯内普用比他眼神更冷三分的语调,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冰锥子: “如果你的‘清洁标准’,能达到你这杯子的十分之一,”他嫌恶地瞥了一眼吧台上一个沾着不明污渍、边缘还有缺口的木杯,“那我或许会考虑。” 阿不福思的胡子翘了翘,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但居然没有继续纠缠清洁费的问题,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带着山羊腔的“哼!”,侧身让开了道路。 显然,在纯粹的“脸臭”和“气场压制”领域,斯内普略胜一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