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当有治疗师查房,丽塔会立刻收起所有“训练器材”,瞬间切换到“纯洁无辜”模式,脸上挂着堪比赫奇帕奇新生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哦,亲爱的医生,我感觉好极了!前所未有的清醒!你看,我的思路多么清晰,我的情绪多么稳定!我想,我已经完全康复了,是时候出院,继续为魔法界的新闻事业发光发热,揭露……呃,我是说,报道真相了!” 然而,她那过于“清澈”的眼神、微微抽搐的嘴角,以及床头柜上那堆明显被“加工”过的香蕉皮,都让治疗师们坚定地认为——斯基特女士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可能朝着更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于是,回应她“康复”宣言的,往往是治疗师们更加温和(且不容拒绝)的微笑,以及……悄悄加大剂量的镇静魔药。 丽塔每次喝完那颜色可疑的药水,都会感觉脑子像被泡在温暖的蜂蜜里,那些刚刚理清的“惊天线索”又开始变得模糊糊,这让她无比抓狂。 --- 隔壁病房的吉德罗·洛哈特,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神智确实比刚入院时清晰了不少,至少他能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大部分时间),并且对自己为什么穿着条纹睡衣待在医院里感到深深的疑惑。 “这一定是个误会,”他对着前来送药的治疗师抱怨,同时不忘调整了一下自己病号服的领口,试图展现锁骨的线条,“像我这样杰出的人物,应该出现在《巫师周刊》的封面上,而不是在这个……充满药水味的地方。我怀疑是某个嫉妒我才华的人陷害了我。” 他的日常包括: · 对着任何反光物体(窗户、药瓶、治疗师的光头)整理发型和练习微笑。 ·试图给年轻的女治疗师签名(用吃剩的南瓜粥在床单上画)。 ·偶尔回忆起“宝物”和“蛇怪”的片段时会陷入短暂的沉思,但一旦有观众(哪怕是扫地的保洁员),他会立刻将话题引向:“啊,那一定是因为我的魅力连黑暗造物都无法抵挡……” 这两个活宝,一个致力于“挖掘真相”的疯癫记者,一个沉迷于自身魅力的前教授,将圣芒戈五楼搅得鸡飞狗跳,让治疗师们头疼不已,工作量直接翻倍。 --- 然而,在远离圣芒戈喧嚣的某个阴暗角落里,真正的威胁正在悄然酝酿。 那个曾在尖叫棚屋与刘备交手的兜帽客,此刻正恭敬地跪坐在一个简陋的祭坛前。 祭坛上,摊开着一本破旧、黑色封皮的日记本——汤姆·里德尔的魂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