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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很不错。”汤姆用洛哈特那华丽的腔调说道，手指优雅地划过报纸上那些肉麻的吹捧之词，“丽塔的工作效率，总是能超出预期。看来适当的压力和……‘治疗’，确实能激发人的潜能。”

    老埃弗里躬身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主人英明！留下丽塔·斯基特，实乃一步妙棋！如今舆论已经初步形成，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重新审视……呃，洛哈特先生的‘伟大’。”

    汤姆放下报纸，猩红的眼眸（透过洛哈特蓝色的眼睛显露出一丝异样）扫过老埃弗里和角落里一脸不爽的芬里尔·格雷伯克。

    “但是，光有舆论还不够。”汤姆的声音冰冷，“我们需要实质性的力量，需要……信徒。真正愿意追随‘新洛哈特’，愿意为更伟大的利益奉献一切的信徒。”

    老埃弗里立刻领会：“主人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发展下线……不，是招募志同道合的同志？”

    “没错。”汤姆点了点头，“丽塔在明处造势，我们在暗处吸纳。首先，从扩大影响力开始。芬里尔——”

    狼人首领猛地抬起头，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表达着极度不情愿。

    汤姆无视了他的反抗，继续说道：

    “你，带领几个人，去附近的巫师村落散发我们的宣传材料。”

    他指了指桌上那一摞由丽塔精心编写、印刷精美的《洛哈特语录（第一辑）》和《论先知洛哈特的历史必然性》小册子。

    芬里尔的脸瞬间扭曲了：

    “什……什么？让我，芬里尔·格雷伯克，狼人的首领，去……去发传单？！”

    这比他被迫和洛哈特（记忆混乱版）同住一个房间还要屈辱！

    发传单！这是狼人该干的事吗？狼人应该月夜嚎叫，撕碎猎物，传播恐惧！而不是像家养小精灵一样挨家挨户塞小广告！

    一个站在门口放哨的食死徒忍不住小声吐槽：

    “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去咬几个‘粉丝’过来？又快又省事，还能扩大狼人队伍……”

    汤姆冰冷的视线立刻扫了过去，那个食死徒顿时噤若寒蝉。

    “愚蠢！”汤姆呵斥道，“暴力征服是最后的手段，而且只会带来表面的屈服。我们要的是心灵的归附，是发自内心的崇拜！要让人们心甘情愿地追随‘洛哈特’的旗帜！发传单，是接触群众，了解民意，传播思想的第一步！芬里尔，你要学会优雅，要让他们感受到‘新洛哈特’阵营的……亲和力。”

    芬里尔：“……”他感觉自己的狼人生观受到了毁灭性冲击。

    亲和力？他芬里尔·格雷伯克和“亲和力”这三个字有半个纳特的关系吗？

    老埃弗里忍着笑，拍了拍芬里尔的肩膀（在对方噬人的目光中迅速收回手）：

    “主人说得对，这是重要的任务。来，我教你，《如何优雅地发放宣传单》第一课：面带微笑……呃，算了，你尽量别龇牙就行。”

    芬里尔憋屈地接过那摞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传单，感觉比接过一袋生肉还要沉重。

    他想象着自己穿着破袍子，在寒风中，对过往行人挤出“亲和”的笑容，递上《洛哈特语录》……这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打发了悲愤的狼人去进行“基层锻炼”后，汤姆·里德尔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身形象建设上。

    他打量着洛哈特身上那件因为摆拍而沾满泥点和苔藓、至今没来得及换的破袍子，皱了皱眉。

    “埃弗里，我们需要统一的服饰。”汤姆宣布，“一种能够彰显我们理念，具有辨识度，又能吸引年轻人的……应援袍。”

    “应援袍？”老埃弗里愣了一下，这个词汇对他来说有些新颖。

    “没错。”汤姆显然对此深思熟虑，“颜色要以黑色为主，象征力量与神秘，但要有银绿色的镶边，代表……嗯，新生与希望（他强行解释）。款式要时尚，不能像老派巫师长袍那样死板，要符合年轻‘信徒’的审美。背后要有一个醒目的标志……”

    他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画了一个扭曲的、结合了洛哈特签名和蛇形元素的抽象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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