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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他特有的那种混不吝又直击核心的劲儿：

    “小子，可以啊。弄得我们这帮老家伙都快看不懂了。

    又是折腾电视台，又是跑去跟卡梅隆搭伙，怎么，国内这池子水浅，容不下你这条真龙了？”

    这话有点刺，但更像是试探。

    夏一鸣自己倒了杯啤酒，跟王溯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笑道：

    “溯爷，您这话可折煞我了。我这就是小打小闹，瞎折腾。

    国内市场是根，我肯定得扎牢实了。

    至于国外，那不是看人家技术好，故事讲得花哨，想去学两招嘛。

    总不能老是咱们的市场被人渗透，咱们也得出去见见世面。

    顺便看看能不能捞点洋芋……不是，捞点经验回来，反哺国内嘛。”

    他这话说得实在，又带着点幽默，把“文化输出”的宏大命题说得接地气。

    叶惊在一旁乐了：“嘿，这话对脾气！捞洋芋！有点意思！”

    赵宝钢也笑着点头：“一鸣这思路是对的。不能固步自封。

    不过，跟好莱坞那帮人打交道，可得留个心眼，别被当冤大头了。”

    这话就带点前辈提点的意味了。

    “宝钢导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合作归合作，该争的利益一分不能少。

    咱们是带着市场和资本去的，不是去要饭的。”

    夏一鸣语气平和，但话里的底气很足。

    一个做矿起家的老板，挺着肚子，端着酒杯插话：

    “夏总，听说你那个《好声音》，广告就卖了几个亿？

    这钱赚得，比我们开矿还快啊！有啥发财的门路，带带哥哥呗？”

    夏一鸣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那种有钱但想在文化圈插一脚找存在感的。

    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道：

    “李总，您这矿挖的是地下的宝贝，我们这节目挖的是人脑袋里的那点灵光一闪，都是辛苦钱，风险还大。

    今天这学员火了，明天可能就过气了，不比您那矿，挖出来就是实实在在的。”

    这话既点明了行业特性，又暗戳戳地挡了回去。

    冯晓纲在一旁赶紧打圆场：“李总，喝酒喝酒！我们老板这是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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