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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这句古老的箴言。

    或许，所谓的“灵根”，真的不是决定一个修士强弱的唯一标准。 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颠覆常理，创造奇迹的。

    夜泽皓没有在意那些复杂的目光。 他对着宗主，再次躬身一礼：“弟子，遵命。”

    “嗯。”宗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这三日，你可以随意出入宗门的藏经阁与功德堂，需要什么，自己去取便是。

    算是宗门，对你这位新任首席的，一点补偿。” 说完，宗主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在了原地。

    夜泽皓知道，这是宗主在向他示好，也是在弥补之前，将他当做“垫脚石”的一丝歉意。 他没有矫情。

    他对着身旁，那个从始至终，都处于巨大震惊之中，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石开，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石教习，保重。” 没有多余的话语。

    但石开明白，这是告别。 “你……”石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成长到自己都需要仰望地步的弟子，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只是化为了一声长叹。

    “罢了……天高海阔，凭你闯荡。” “去吧。”

    夜泽皓点了点头，没有再回头。 他拖着那副因为力竭而略显沉重的身躯，在所有人自动分开的道路中，一步步地，走向了内门。

    他要去功德堂，领取自己应得的奖励。 他要去藏经阁，寻找一柄，能配得上自己如今实力的剑。 更重要的，他要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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