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现在,换本王伺候你-《独宠逍遥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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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爷。”那侍卫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战倾城垂眸看着身躯下的女人,声音又开始沙哑了起来:“现在事情处理好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这话问完,才察觉自己问得有多么多余。

    她咬着指头,感受着从他身上洒下来那炙热的气息,小心翼翼地道:“我说了我今夜很累,真的。”

    “你只需要躺着。”那书册上,有许多画面只需要女子躺着,无须她们劳累。

    过去二十多年未曾关注过男女之间的事,才会在刚开始的时候不懂,但他自问学习能力不差,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学着做她男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轻儿,乖乖躺着。”小心翼翼翻过她的小身板,哑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气息,重重洒落。

    “不。”她飞快地拒绝,急道:“难道躺着就没有感觉了吗?除非你把我敲晕过去。”

    “好,那本王就把你敲晕过去。”

    见他举起手似乎真要去敲她,凤轻歌吓得尖叫了起来:“别……我开玩笑的,你别乱来!”

    被强已经够可怜的,还要被敲晕了之后再被强,这事要是说出去,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出来见人?

    “北王爷,战神王爷,倾城,我真的累了,今夜先放过我,好不好?就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她眨巴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如同被欺压的小动物一样,求他。

    战倾城举起大掌落在她额前,小心翼翼为她拂去不小心散落下来的发丝,想着她在对付那些黑衣人时那狠辣的劲儿,心里便不免升起了一阵柔弱。

    他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正要说话,被他压着的小女人却喘着粗气,细声道:“你压得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能不能先放开?”

    他有那么点迟疑,舍不得不想放开,但最终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后,他还是直起了身躯,在她身旁躺了下去,伸出长臂把她纳入怀中。

    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一丝丝平和了下来,轻歌抓紧机会求着:“我真的很累,倾城,今夜……今夜先放过我好不好?”

    他不说话,呼吸还是一团乱,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

    这女人,弄得他就像是个做案犯一样,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无耻过?

    都是天师那几本书害的,早该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害死人不偿命,弄得他现在身体绷得紧紧的,总想着做点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不累?”他粗声粗气地问道。

    “我……”轻歌咬着手指头,沉默,直到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耐烦后,她才忙道:“成……成亲,名……正言顺。”

    没有回应,也没人再说话,他在挣扎,她在等待,等待他的判决。

    犹豫了好一会,战倾城才吐了一口气,哑声道:“既然累了,那便歇息吧。”

    他知道她今夜确实累了,杀了这么多人,忙碌了那么久能不累吗?

    这身子骨就这么点大,那柳腰,他双掌一合就能把她环住,那纤细的胳膊,似乎随手一捏就能捏碎那般,整个人柔柔弱弱的,可是打起架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中,细细研究起纤纤玉`指来。

    手指很细也很脆弱,看不出有任何力量,但站在他身前保护他的时候却是无比强悍的存在,他发现自己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这样看着她,触碰她,甚至抱着她。

    可凤轻歌如今的心情却与他截然相反,她只是想着让他平静下来放她好好歇息,说累是真的,没有半分掺假,害怕也是真的,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既然没想好,又怎么可以莫名其妙地把自己交给他?

    “睡吧,好不好?”她又低唤了一声。

    战倾城从自己的失魂中回过神,认真看了她好久,才点了点头,柔声道:“好,本王明日就去请旨,将婚期从下月改为三日后。”

    “……”

    ……

    北王府西厢某个偏僻的客房里,夜明珠在墙壁上安安静静镶嵌着,珠光洒落在角落,那女子在烛光下拉出了一道寂寞的身影。

    她一直那里细声哭泣,从被柴房带到这里后,直到现在眼泪未曾停止过。

    她长这么大,活了十几年,从来没遭受到这样的屈辱,也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惊吓。

    脏兮兮的柴房不仅有虫蚁,居然还有硕`大的老鼠,甚至还有一只爬到她的脚上。

    她不断尖叫不断呼救,可却没有人理会她,只因为她得罪他们家姑娘,未来的北王妃。

    整个北王府里的人就像是把那个未来北王妃捧在手心里一样狠狠怜惜着,而对她这个如花似玉、什么都比凤轻歌强的凤家二小姐却是弃如敝屣,不屑一顾。

    他们真的把她关到柴房!

    起初那个跟随在王爷身边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不相信的,她以为他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哪怕把她关在柴房,也很快会放她出去。

    她是谁?她是凤家二小姐,是皇城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有谁没听过她的名字?有哪家的公子贵族不想方设法去登门求亲?把她凤如云这三个字随便说出去,都会引来一阵男子惊艳的目光。

    可是,今日`她却像个下等人那般被关在柴房中,被关了整整一`夜!

    桌上还有下人送来的饭菜,已经凉透了,肚子分明饿得很,可她连瞧都不瞧那饭菜一眼,那是下等人才吃的东西,这个房间也是下等人住的房间。

    他们居然这样待她,居然这样折磨她!

    可是,她在这里哭了一个多时辰,哭得眼睛肿了嗓子哑了,从头到尾也没有人来看她一眼,他们凭什么要这样待她,凭什么?

    一阵晚风从窗外渗入,凉飕飕的,在这种七月天里其实一点都不冷,可却吹得她心里一阵寒意。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裳,眼泪早已把衣角沾湿`了一片,但她根本顾不上去擦,更多的眼泪又滑落了下来,是因为觉得委屈,太委屈,从未有过的委屈。

    “你以为一个人在这里哭会,有人可怜你吗?”忽然,一把清冷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

    凤如云吓了一跳,忙抬头望去。

    她两眼含`着泪光,根本看不清那里站了个什么人,只见一抹鹅黄身影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烛光照耀之下映出了一身寒意。

    这个人是谁?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着打扮并不像是王府里的婢女。

    她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下意识退了两步,一脸防备:“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女子脸上一块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处一直延伸到唇边,看起来无比的丑陋和狰狞,可她一双眼眸却是晶亮晶亮的。

    凤如云素来自视甚高,与人为伍也只会挑长得俊长得俏的男男女女,她看人也算有几分看得清明,这女子如果不是脸上有一道丑陋的伤疤,她绝对是个绝色的美人,与自己无差。

    “你究竟是谁?”她下意识注意着周围有没有可以防御的东西。

    虽然这女子看起来身段苗条,身形纤细,可她看得出这人绝对是个练武之人,她周身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那双眼眸虽然好看,可却满含怨毒的气息。

    这种女人,若是把她惹怒了随时会陷入疯狂,一旦疯狂起来,说不准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可她是怎么进来的?

    环顾了四周,房门紧锁着,只有窗台微微敞开,她竟是从窗台里闯进来的。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喊人了。”她握紧拳,威胁道。

    “你喊人?你觉得这个北王府里的人有人会理你吗?”黄衣女子往前半步走出了那片暗影,整个人便出现在凤如云的面前。

    凤如云再一次叹息着,可惜了,如果没有那道疤,她真的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你最好不要拿这种同情的目光看我,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珠子挖掉。”女子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凤如云吓了一跳,忙别过脸错开目光,竟被她这话吓到了:“你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你这样的人。”

    女子依然往前走着,向她靠近。

    凤如云退到软榻边,抵上了一旁的木柱才抬眼看着她,她冷声道:“站住。”

    女子果真站住了,唇边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冷眼看着她,笑道:“怕什么?你我无冤无仇,我没有杀你的理由。”

    “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知不知道北王爷为什么不喜欢你?”

    凤如云没有说话,只是咬着薄唇紧握双手。

    北王爷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她根本没机会亲近他,就已经被人锁起来了。

    一定是凤轻歌的主意,她是怕她抢走王爷的心,才会如此。

    “其实你根本不了解北王爷,不知道他想要怎样的女子。”

    “难道你就了解他吗?”凤如云冷哼,虽然害怕,可说到这事上却是绝不愿意屈服的。

    黄衣女子浅浅笑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抬眼看着她,笑道:“皇城有传北王爷虽然才貌过人,全城俊美第一,可却从不近女色,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凤如云没有说话,她既然这么说,必然是想要告诉她原因。

    这事她也曾听说过,正因为这样,她更觉得自己有希望,只要她能得到北王爷的宠幸,一辈子这男人或许再不会看其他女子一眼。

    那女子还在笑着,但那笑意却是没有半点真诚的,只让人觉得冷,无边无际的冷:

    “他自幼师承梦族长老,与梦族有血盟,这一生只能与真命天女在一起,或否,此生的武学修行将会停止不进,正因为这样,这几年来他才从不近女色。”

    “可他却和我四妹……”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只能和真命天女在一起。”

    “你是说,凤轻歌是真命天女?”凤如云眼眸睁得大大的,震撼,也是不敢相信。

    凤家出真命天女,这个传说由来已久,据说数代之前他们凤家就出现了一个被世人成为真命天女的女子,听说那女子后来还成了一国皇后,可却不知道为何后来竟与人私奔了,伺候便再无人能听到他们的消息。

    都说得真命天女者得天下,先皇当初就是因为与凤家的真命天女在一起,才轻易把这个江山给打下来,甚至开疆扩土,把版图无限延伸。

    可传说是这样的,真命天女与那男子私奔之后,那位皇帝便不断吃败战,到后来江山岌岌可危,而他自己也因病驾崩,皇位到了下一任的皇帝手里,他们战朝才堪堪给保住。

    凤家成了开国功臣,可到后来却又满身罪孽,功过相抵,于是,从前荣华至极的凤家也没落了下去,这一代一代下来,直到凤老夫人掌权,凤老爷这一代,凤家更是没落得连京城一般的小户人家都不如。

    如果不是后来凤老夫人收养了赫连谨,而赫连谨长大后,接管了凤家的生意,让凤家又渐渐壮大了起来,他们凤家早就倒台了。

    凤家能有今日,全靠赫连谨一人。

    至此,已经无人想起来凤家的祖先曾出过真命天女这样的事情。

    这女子现在说起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事情太诡异,凤如云一时半会还完全反应不过来。

    黄衣女子一直瞅着她,见她眸光闪烁,脸色不定,她又笑道:“凤轻歌是不是真命天女我不知道,不过,北王爷似乎已经认定了她是。”

    “可你说过,王爷和那个什么梦族有过血盟,如果不是和真命天女在一起,那么他的武功修行……”

    “那血盟姑且不说是真是假,到了北王爷如今这修为的份上,在功力上有什么能让他停滞不前?”黄衣女子薄笑,不以为然道:“凤二小姐,你想太多了。”

    凤如云死死盯着她唇边那笑意,沉默。

    如果此话当真,不管凤轻歌是不是真命天女也影响不到北王爷的修行,那便是说虽然北王爷认定了她,但她却不一定是真的。

    “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想要说什么?”这女子知道这么多,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给与她闲话家常,对她说出这种重要的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子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十指,半响才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战倾城已经认定了凤轻歌,你就算百倍讨好他也不会要你,你还是死心吧。”

    闻言,凤如云站直身躯,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不过是凤轻歌派来的说客。”

    “你认为是吗?”黄衣女子站了起来,分明还笑得那么妩媚,可却忽然随手一扬,“嗖嗖”两声,两枚漆黑的袖箭忽然从她袖管里飞出,“噗噗”两下直订入凤如云身后的木柱上。

    袖箭与她的脖子贴得那么近,连一指关节的距离都没有,就算没有亲眼看到脖子两旁的袖箭长得如何,凤如云却愣是感觉得到那锋利的气息。

    如果刚才那袖箭稍微打歪一点,那么,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吓得心脏一阵收缩,死死盯着向她走近的女子,就在她吓得差点忍不住失声尖叫的时候,女子浅笑,随手一扬,两枚袖箭从木柱上弹出,迅速回到她的袖管里。

    女子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杀你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如果我是凤轻歌派来的,我不如直接把你杀了算了,省得浪费我唇`舌。”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已经吓得快要腿软了,这女人不仅长得丑,心也是极狠的,出手的时候唇边全是笑意,太可怕了。

    “我找你自然有需要的事要你做,三日之后皇家有个狩猎大会,到时候皇族里头那些王爷甚至王子以及各郡爷都会去,那是你认识达官贵人的最好的机会。”

    “皇家的狩猎盛会,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去?”这狩猎盛会她已期待很久,若能进去岂会等到现在?

    这种盛会才是她最该出席的地方,只有出现在那种地方,才能吸引到更多的目光,才能得到更多人的赏识。

    到时候皇亲贵族也是随她挑,爱挑谁便挑谁,皇城第一美人的称谓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只要北王爷愿意带你去,你就一定有机会能进去。”女子笑着,转身往桌旁走去:“北王爷只怕是不愿意听你说半句闲言的,不过,你这个四妹倒还可以用一用。”

    “你要我去狩猎会做什么?”

    “以你的姿色,让你去狩猎会自然是想让你去勾`引男人。”女子回眸薄唇一勾:“如果你得不到那人的赏识,不能到他身边去伺候,那么你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才刚说完,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指尖的一粒药丸“嗖”的一声弹飞出去,就在凤如云张嘴要说话之时,瞬间落入到她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完全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之前,药已经沿着咽喉滑了下去。

    “你可以试着呼救,如果他们能救你的话。”黄衣女子的笑美得如罂粟一般,可却又丑陋得如同来自地狱。

    美与丑结合到极致,愣是交集出一副令人不敢直视的恐怖画面。

    凤如云用力摁着心口,两腿一软,竟在木柱钱滑落了下去。

    房内的夜明珠依然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房外的清风轻轻拂过,无声吹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凤如云从里头步出。

    和风吹在她身上,拂起被尘灰沾满的衣角,以及一头蒙了尘埃的青丝,竟映出几分浅浅的几分凄凉。

    ……

    最终,在某女的恳求下,三日变为七日,这是北王爷最大的让步了,只因为某女说就算不成亲,夜里也可以让他抱抱小身板,亲`亲小`嘴儿。

    所以,他妥协了,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做好“出嫁的准备”。

    期间,某女提出回娘家住几日,某男断言拒绝,原因很简单,他要她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如此,才可以方便他随时亲一亲抱一抱。

    北王爷,自从看了那什么劳什子的宫廷书册之后,从不近女色彻底变成荒那啥无度,看到女人就想起那码事,整个急色鬼一样――某女的原话。

    因为昨夜遇刺一事,北王爷一早进宫面圣改婚期之后,便急匆匆外出办事。

    凤轻歌劳累了一`夜,夜里为了防备某只咸猪手,又是一整夜睡得不安宁,等她醒来的时候,外头日阳已经几乎爬到头顶上。

    洗漱过后,在婢女的伺候下用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早膳的点心,正要出门时,下人回报,说是凤二小姐求见。

    用到“求见”这两个字,还真是新鲜事儿一桩,莫不是被关了一日柴房,把傲气都给关没了?

    当然,轻歌比较愿意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八个字。

    听说二姐今晨连早点都没用,凤轻歌很厚道地命人送了几盘糕点到前院凉亭下。

    凤如云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裳,因为没有特别给她准备,这一身衣裳还是婢女们贡献出来给她的。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轻歌第一次看到她穿这么朴素的衣服,尤其脸上没有半点妆容,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无可否认,真的是个极其标致出众的美人儿。

    皇城第一美人的称谓,可不是白捡来的。

    “我不能回凤府。”这是她坐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看着和自己一样不施半点脂粉却还是素颜倾城的妹妹,她目光微微黯下几分,迟疑了片刻,才道:“祖母对我抱了极大的希望,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以后我和我娘在凤府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凤轻歌没有说话,只是闲闲地喝着茶水,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我不是在求你,我只是在与你商量。”哪怕在柴房被关了一晚上,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但,与生俱来的傲气还在:“给我一点时间留在北王府,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五娘和小辰的日子可以过得安好。”

    “至少,在我在祖母面前还能有点地位的时候,我能保证他们可以过得安好。”她又补充了一句。

    凤轻歌淡淡瞟了她一眼,今日的凤如云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在凤府这么多年,凭她仅有的记忆里,她未曾见自己这位永远高高在上如同活在云端的二姐有这么落魄的一面。

    她一直以为,整个凤府里头除了凤老夫人,她是活得最风光的一个。

    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一家不知一家事,轮不到旁人多说什么。

    “留下来做什么?”她搁下手中杯子,看着她:“留下来,你真认为你有机会和北王爷在一起吗?”

    “不敢让我留下来,是不是怕他被我抢走?”凤如云不答反问,与她目光交接上,她平静道:“听说北王爷除了你一人,从未亲近过其他女子,他是真的喜欢你,还是说只因为没有机会与其他女人亲近,无从比较才会认定你一人?”

    “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能近他的身。”战倾城是什么人,她虽然与他认识的日子不长,但,确实比不少人都看得清楚。

    至少目前来说,她不担心这个问题,那日在凤府,凤如云想要向他进酒,人刚靠近半分,他周围顿时一阵寒意,他根本是下意识地不愿意让凤如云靠近。

    “如果王爷真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勉强。”凤如云瞅着桌上的杯子,云眸似水,眸光微微有几分闪烁:“三日后皇家有个狩猎盛会,据说会一直开三日,最终选出今年度的第一神箭手。”

    凤轻歌的沉默是预料之中的事,凤如云没理会她的淡漠,继续道:“帮我求王爷,让我也进去。”

    “凭什么?”轻歌抬头看了天际一眼,已快到晌午时分,她还有事情要做,真不想与她在这里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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