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娘子,娶回来是要疼的-《独宠逍遥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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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她凤轻歌还是头一个!

    他真恨不得一脚把房门踹开,进去把这小人儿提起来,问问她究竟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可是,师父说娘子娶回来是要疼的……一想到这点,伸出去的脚又不自觉收了回来。

    娘子,是用来疼的……大掌紧紧握着,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轻儿……”

    “让你滚。”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扔到门上,“啪”的一声,随后丢落了下去,发出“哐啷”的破碎声。

    这女人!这该死的女人!

    战倾城冷冷一哼,忽然转身大步离开。

    这气他不受了,谁要受谁受去,什么娶个娘子是用来疼的,这娘子也要值得他疼才行,这女人,简直是泼妇一个!

    于是,今夜王爷和未来王妃在一起后第一次吵架了,未来王妃还把他们家王爷赶出了房门,气愤难平的北王爷进了书房,“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打算在书房里度过此夜。

    院子里头守在暗处的影卫们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伟大的北王爷竟真的被姑娘给赶了出来,他们家王爷甚至还曾三番四次低声下气哄过。

    不过,不管信不信,事实都是事实,那夜北王爷确实是在书房度过的。

    躺在平时供他休息的大床上,他抱着被子抱了好一会,也辗转翻滚了好长一段时间,却还是无法安稳睡过去。

    只是短短数日,竟已经习惯了搂着她入睡,如今搂着被子,这被子虽是用丝绸所做,可是,哪有她的肌肤光滑?也没有她身上独一无二的幽香,更没有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心里莫名烦躁着,他随手把被子丢开,霍地坐起冲动地想要回去寻找那个女人。

    可一想到等会又得要低声下气恳求,却又拉不下脸,难道要他堂堂北王爷回去求她放他进门吗?

    不就是一个人睡吗?二十几年来哪一夜不是自己独自入睡的?他就不信短短数日真的可以让他改变二十多年来的习惯。

    好不容易理顺了呼吸,他又躺了下去,躺下去之后却还是感觉到两手空空,怀中什么都没有,整个人空虚得很。

    在床上不知道翻滚了多久,他第二次坐了起来,垂头丧气地将被自己丢到角落里的被子抓回来抱到怀中,才又躺了下去。

    可是,那被子竟是越抱越觉得粗糙,越闻越觉得那味道越让人难以忍受,最终他第三次坐起,把被子甩开,长臂一扬掀起盖在夜明珠上头的锦布,整个书房顿时变得亮堂。

    他来到茶几后,拿出今日从各地送来的书信,一一翻阅了起来。

    不是不困,其实已经困极,可就算躺下去也根本无法入睡,躺得越久脑袋越清明,心里越烦躁。

    这种滋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不好受。

    既然睡不着,不如批阅信函,明日再补一觉。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书信里的文字总是入不了他的眼,看了那么久,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更不知道里头都说了些什么。

    白纸黑字像是能融合在一起那般,慢慢融合成一副绝美的画意,那是一张脸,一张小巧的脸,她巧笑倩兮,目光如水,薄唇粉粉嫩嫩的,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似在说着什么。

    一个娇滴滴嗔怒的目光丢过来,眩得他差点忍不住往信上亲了过去。

    他大掌一紧,“啪”的一声把书信扔到桌上,霍地站起,可却不知道站起来之后要做些什么。

    这该死的女人,竟如此乱他心魂,让他睡也睡不着,做事也做不下去,只要一想到她在生气却又不知道在气着什么,他便心乱难平,完全静不下心来。

    可他还是不明白,她究竟在气他些什么?

    ……

    于是,那夜破天荒的,北王爷失眠了。

    在书房里辗转难眠最后静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天亮之时,为了能睡一个安稳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回寝房找他的小女人,向她……认错去。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听说女人这种动物很奇怪,只要你认错,她们多半都会原谅你。

    可是,出乎北王爷的意料的是,这天才刚亮起来,他的女人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荡荡的一床被褥,他大掌越握越紧,胸膛也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她究竟是一早出的门还是昨夜里便不在这里?他从来没忘记这女人喜欢到处去溜达,这两日才好不容易停歇下来,是不是昨夜见他不在,又跑回凤府找她的赫连谨去了?

    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只是一想到她有可能回去与那个男人见面,如同上回那样,心里便堵了一口气,若是不找个发泄的点儿,就连呼吸也觉得疼。

    区区一个女人竟让他乱成这般,这种滋味太不好受。

    再深深看了床褥一眼,他一拂衣袖,转身朝门外而去。

    刚出门,远远便看到慕容霄急匆匆赶来,他眉宇一沉,冷声问道:“人呢?”

    慕容霄匆匆赶至,轻声回道:“王爷,姑娘一早便去了后山。”

    后山本就是他让她去的地方,可他昨夜已经说了无需去劝那几个男人诚服于自己,她这回去是为了什么?还是天刚亮就去,走得如此匆忙,却不是为了找他。

    虽然他也希望天一他们与她相认,守在她身边,但一想到那四个男子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才貌出众,想着她一大早连自己都不见便先去见他们,一想,心里又堵了一口气。

    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慕容霄暗中拭去额角的冷汗,轻声道:“王爷,姑娘出门的时候似乎心情不错,属下以为等姑娘回来之后,大概就会和王爷和好了,王爷无需牵挂。”

    “谁说本王在牵挂?”他冷冷一哼,转身便朝后院而去。

    他一夜难眠苦苦煎熬,她却一大早心情不错地出门!

    气疯了他!

    ……

    再次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天师怒得差点要杀人,可当看清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人时,所有的怒火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

    打不过他,连找他出口气都不成,别更说杀人泄愤。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无奈道:“知不知道天才刚亮,这时候正是一整日睡眠最香之时?”

    有美人不抱来这里扰人清梦,甚至那张脸还阴沉得很,如同吃了火药一样,肝火那么盛,一定是跟女人有关。

    “昨夜是不是一夜未睡?”他问道。

    战倾城只是瞟了他一眼,冷哼道:“睡不着,给我点药。”

    “睡不好也别一大早来这里刺激人,知道单身汉的苦闷么?”天师怨念着,从床上翻了下去,套上靴子来到药架子前,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眸一边叮嘱道:“虽说现在年轻精力旺盛,却也不能太放纵,太纵情,将来老了会虚的。”

    身后的人没有理会他,他从上头取下一瓶药,转身递到他面前:“以后知道节制,不能彻夜不休,这瓶药你拿回去补补元气,只要稍微知道控制便好,无需理会。”

    他又打了和哈欠,回头往床边走去,刚来到床边便倒了下去,翻开被子打算继续他的美梦,却不想被子被人一把扯了去,人又被提了起来。

    “做什么?”这次,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了。

    抬眼看他,只见北王爷脸色越来越阴沉,眉宇之间蓄着一股愁容以及怒火,他微微怔了怔,讶异道:“看着不像是体虚,倒像是精力过剩无处发泄,你和龙家姑娘昨夜都做什么了?”

    “昨夜我一人在书房度过。”他的声音有点冷,当中藏着旁人无法忽略的怒意,以及绝无仅有的无奈。

    原来他北王爷也有无奈的时候。

    天师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他揉了揉眉角,站了起来:“吵架了,是不是?”

    战倾城眉目微挑,看着他的背影,虽然这事说出来似有那么点丢人,但在他面前也只能实话实话:“她无缘无故发脾气,把我赶出了房门。”

    “噗”的一声,刚把茶水送到口中想要漱口的天师一口茶水毫无礼仪地喷了出来,他忙执起衣袖拭去唇角的茶迹,回眸看着他,讶异着笑意闷声道:“北王爷被赶出房门,你确定我没有听错?”

    战倾城懒得理他,在茶几旁坐下,不耐道:“给我点药,我夜里睡不着。”

    “是不是想她?”

    战倾城别过脸,拒绝去回答这个问题。

    与他认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憋屈的一面?竟让被人从自己的寝房里赶了出去而没有飙起来,这真是天下奇闻,就算说出去也不见得有人愿意相信。

    “后来呢?”他又问道。

    战倾城还是不理会他。

    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耐烦,天师耸了耸肩,认真道:“这……男女之间吵架的事情,若是不从根本上去解决,哪怕我给你药也只能保你一时安睡,以药促进睡眠对身体总是有害,不是长远之计。”

    战倾城依然不理会他,只是懒懒靠在椅背上,半眯星眸。

    昨夜一夜未睡,其实到现在已经困极,可他很清楚,就算再困,等回去躺下,身边没有那女人,自己还是难以入睡的。

    所以,宁愿用点药也不愿再去受那种煎熬。

    天师又道:“你从来没与姑娘家相处过,自然不知道姑娘家的心思,要不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来给你想个对策。”

    瞥见他眼底的不屑,天师又道:“别的我不敢说,但在这种事上我一定比你见识的多,这一点我想你也无可否认。”

    战倾城抬起眉角盯着他的脸,他说的没错,自己在这方面确实不如他。

    虽然很不屑拿这种事与人分享,但想到那女人还在生气,顿时便又烦躁了起来。

    夜不能寐,这种苦,他不想再受。

    犹豫了半响,才断断续续把昨夜的事情与他述说了一遍。

    虽然只是捡着重点说,但轻歌所说的话,他基本上都转述了。

    天师认真听着,也一直在思索,等他说完,他才轻吐一口气,笑道:“人姑娘家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娶她呢,你为何不跟她说清楚?对了,你究竟对她有没有情意?如果没有情意,就不要误了人家一生。”

    “你明知道我和天凰的主人有婚约。”什么情意不情意的,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天师白了他一眼,又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随意漱了漱口,才看着他道:“你果真不了解姑娘家的心,人家姑娘哪里像你这般,什么婚约不婚约的对她们来说才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感情。”

    感情……战倾城有点把握不住这两个字,指尖落在椅子把手上轻轻点着,却不知道心里这一刻在想些什么。

    感情,这两个字太虚无飘渺,他扎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跟她说过你喜欢她才会娶她这种话?”接收到他那投来那记不屑的目光,天师叹息道:“你瞧瞧你,连一句我喜欢你的话都不愿意说,哪个姑娘会愿意嫁给你?”

    “我若愿意,想要嫁入北王府的女子只怕整个皇城都站不下。”他不屑道。

    “我知道我知道。”天师摆了摆手,对这个骄傲的男人彻底没辙了,来到茶几另一旁坐下,瞅着他,他认真道:“可是,主动送上门的你也不稀罕,是不是?”

    战倾城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瞅了他一眼,沉默。

    天师又道:“你与天凰的主人有婚约,这事想必她之前是不知道的,她被你带回来禁锢在王府……先别反驳。”

    见他薄唇微动,他打断道:“人是不是被你禁锢在这里你自己知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你们相处的过程,却也不难想象,人家姑娘一开始并非心甘情愿与你在一起,是不是?”

    这些话战倾城也不好反驳,一开始他确实是用强迫的手段把轻歌带回来,可他自问对她不差,她要什么他都给她了,难道,这不足以证明他的诚意吗?

    “你或许什么都好,不过,有一点做得不妥。”天师往窗外望了一眼。

    窗外鸟语花香,夏末秋初,花儿开得正旺。

    他伸出长指,指了指窗外那花海,笑道:“知道人家姑娘家想要的是什么吗?”

    战倾城的目光随他一道往窗外望去,除了一片花海,还有几双飞舞的蝴蝶,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

    难道说女儿家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她若喜欢,回头他让慕容霄把他的千城阁里里外外全部植满花草便是,要做到这些能有多难?

    知道他根本没有理解自己所指,天师浅咳了一声,耐着性子解释道:“姑娘要的是男女之间那微妙的感觉,是一句我喜欢你,一句我愿意一生守护你,若你不信,回头折一支花儿回去送到她面前,按照我说的跟她说一遍,我保证你们俩一定能和好,她还会比从前对你更温顺体贴。”

    战倾城瞅了他一眼,又看着窗外的花海,脸色异常凝重。

    让他折一支花儿回去送给那女人,还要跟她说“我喜欢你,愿意守护你一生”这么肉麻的话,想想都令人觉得浑身不对劲。

    要他说出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半响,他冷哼道:“我想要女人何愁没有?这种事情谁爱做谁做,我不稀罕。”

    长身立起,转身就朝门外而去,对身后的人再不屑一顾。

    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做过如此可笑的事情?

    这种事若真做了,他还如何在世人面前维持他高大上的冷酷形象?

    送花……当他是白痴!

    ……

    凤轻歌一早确实去了北王府的后山,不过这时候,人已经在闹市上了。

    麦粉糕,栗子酥,糖蒸酥酪,鲜虾包子,再来两盏杏仁茶,街头的小吃,卖相虽然不及王府里的精致漂亮,但,味道却绝对是你意向不到的一绝。

    她从坐下后,一张小嘴儿就没有停下来过,就连坐在她对面,身形比她高上几乎一个头、体重至少有她一点五倍以上的濮阳栩也不得不叹服。

    这丫头的吃功厉害得过分!

    直到她放下茶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唇角,濮阳栩才愣是回神,匆匆把自己面前的差点咽进去,再喝完杏仁茶时,轻歌已经站了起来,打算走人。

    “丫头,未结账。”他放下茶盏,轻声提醒道。

    “你先结,回头还你。”她急匆匆开溜,今日出门又忘了带钱,两手空空,结什么帐?

    濮阳栩这么厉害,他总能有办法不是?

    带她进入热闹的大街时,濮阳栩已追到她身旁。

    “未来北王妃穷成这般,说出来大概也没人愿意相信。”他道。

    轻歌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不说话,目光继续在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上流转。

    如此打趣都不理会他,看来心情果真足够的差,濮阳栩摸了摸鼻子,举步跟上:“吃饱喝足,要不带你去有趣的地方玩玩?”

    “何谓有趣的地方?”她连头都没回,随意问道。

    “坐画舫游湖如何?”事实上他自己完全不精于此道,如何能哄姑娘家开心,这是个问题。

    如果对方不是她,只怕他连多瞧两眼都不乐意,哪来的心思去哄?

    画舫,游湖……她摇头,“不感兴趣。”

    濮阳栩不说话了,只安静跟在她身旁,每日里在屋子里研究毒物药物,宅男一个,根本想不到其他好玩的。

    在街上逛了一转,除了买了几个小唐人,再没有任何能入眼的东西,辗转,他们去了城郊。

    轻歌和河边蹲了下去,看着河面上那个沉默的女孩。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不管多少古人的文字都无法描述凤家四小姐的美丽,那精致到完美的五官,肤色如雪,青丝如水滑落,丝丝缕缕随风起舞,美,美到极致,根本不是凤如云之辈能比的。

    是不是因为长得这么美,所以才被战倾城看上?

    但,那家伙的美比起她来毫不逊色,如此出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美色而看上一个女子?

    这一刻,她真的无比泄气,宁愿北王爷是因为看上她的美貌才愿意娶的她,至少这美貌还属于她自己的,若真只是因为濮阳栩他们,还有什么天凰的主人那种莫名奇妙的原因,这婚,结来有什么意思?

    本是不应该在意的,却不知为何忽然在意得很,她早就知道战倾城把她留在身边有目的,现在再来纠结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奇怪的感觉。

    忽然心血来潮,她在岸边坐下,伸手褪去自己的鞋袜,把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浸入河水中,仰躺了下去。

    河水清凉,丝丝沁人心扉,感受着怡人的水温,看着头顶上方的蓝天白云,她深吸了一口气,烦躁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下去。

    其实她本来真的不在乎,只是这两日想太多了。

    “我好像越来越在意他了。”她忽然道。

    濮阳栩在她身旁坐了下去,垂眸看着浸泡在河水里那双雪白细嫩的玉足,目光有几分复杂:“今日心情不好,是因为战倾城?”

    “嗯。”轻歌点了点头,视线里,朵朵白云缓缓飘过,她吁了一口气,无奈道:“其实他从一开始就说得清楚,他把我留在身边不过是要我为他办事,说得那么明白,根本不给人任何遐想的机会,是我自己想太多。”

    “现在呢?”河面上,一片落叶顺流而下,眼看就要碰到她白皙的小脚丫,他微微蹙了蹙眉,长指轻弹,河面上忽然荡开几缕涟漪,那片落叶也在这一荡一荡中,慢慢荡开了去。

    “现在心境不一样了吗?”他问。

    轻歌侧头看着他,薄唇微动,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濮阳栩淡淡扫了她一眼,便也学着她那样,抬头看着天际:“你喜欢他是不是?”

    “不是。”喜欢一个利用自己、还对自己下蛊的男人,她真有这么贱?

    可是,为什么在他问到是不是喜欢那男人的时候,心里会这么慌。

    “只怕是因为喜欢,心里才会计较,才会在意他娶你的目的。”

    她闭上眼不说话,小心肝一下一下撕扯着。

    喜欢那个男人……真是该死的犯贱。

    忽然她翻了个身趴了下来,抬头看着他,笑问:“濮阳栩,你喜欢过几个姑娘?”

    濮阳栩垂眸,本只是想看她一眼,却不想她现在趴着这个姿势,从他这高度往下看,竟一不小心看到垂下的衣襟里头,一道令人脸红耳赤的深沟闯入眼帘。

    他吓了一跳,顿时一阵热血直往脑际涌去,大掌紧了紧,忙别过连遥望天际去了。

    “做什么?”那怪异的举动让莫名奇妙的女子蹙起眉心,不愿意说就算了,看到她像见到鬼一样,她有这么可怕么?

    “其实……天凰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你们为什么要听命于这个人?”好奇一直有,只是憋了那么久,今日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你如今还太弱,这身份背后的秘密,最好暂时不要知道。”鼻尖一直痒痒的,他小心翼翼摸了摸,还好,没有出现那可怕的猩红。

    “怎么才算不弱?”对于这个弱不弱的问题,凤轻歌的兴趣很明显不低,“武功?见识?还是权力?”

    “都有。”濮阳栩有点不太想继续与她说话了,每当听到她的声音,总会想起刚才在河水里看到的白玉莲足,以及衣襟之下那呼之欲出的耀眼沟壑,一想,浑身顿时滚烫,如同中毒了一样。

    “我……离开一下,很快回来,你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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