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戏子(完)-《忠犬男主记录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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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说,花想容不再是作为只有张悦一个人知道的鬼,而是可以作为谁都可以看到的人,真正地融入进张悦的生活里。这意味着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她的身旁,可以和她结婚,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

    想到这儿,张悦忍了忍,没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花想容。抱了一会儿,她又松手转身,再次一伸胳膊,抱住了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他们秀恩爱的塞壬,欢声道:“塞壬,我真喜欢你!”你带来了一个很大的好消息。

    “……诶?”她的话来得太突然,让塞壬一脸茫然,却配合地也抱了抱她,道,“嗯……我也喜欢你。”

    “塞壬。”就这时候,在塞壬的背后,对面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同时,连晟略带阴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饭做好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个人,该不会暗搓搓地从门洞里看了好半天了吧。还真是不分男女,谁的醋都喜欢吃。

    塞壬忍不住笑起来,放开了张悦,道:“那我先吃饭了,你要顺便过来一起吗?”

    “不用了。”张悦也笑了,看了连晟一眼,道,“一般来讲,我都还是很惜命的。”

    “嗯……那好,明天见啦。”就见到对面的塞壬带着笑意,了然地点头,挥手道了别。

    关上了门,张悦转身就伸手勾住花想容的脖子。感受着他实际的存在,张悦挂在花想容的身上,玩着他的长发,越想越开心。想着想着,她就忽然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个电话,她记得,那时候老道在电话里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再等个把月,你且看着吧”之类的。现在想想,他所指的该不会就是这个?想到这儿,为了能了解得更多一些,张悦马上给老道打了电话。询问之下,果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据老道士说,像这样可以像人一样显形的鬼使是万里挑一的,能力必是极强,若是放到他们这样的道士或是除妖师的手底下,一定是极得力的帮手。最后落到了张悦的手里,倒还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了。张悦却没兴趣管花想容作为鬼使的能力怎样,只关心地问道:“那,我能不能和他做那回事呀?”

    那回事?老道士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然后,等到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他才有些恼羞成怒道:“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那回事,我哪儿知道。”说着,就撂下了电话。

    这么大岁数了,脸皮怎么还这么薄。张悦叹口气,放下手机,因为得不到答案而有些苦恼。只是,没过一会儿,手机忽然来了短信,是老道士发的:“总归没听说出过什么事就是了。”

    张悦一下子就笑起来了,没听说过出事,那就是可以嘛。不过,其实说起来,只要花想容还在她的身边,这些事就都还是次要的。张悦捏着花想容的手,仔细地看他。时隔数百年了,他再次找到了她,再次和她在一起了。这是多不容易的事啊,他们居然还能茫茫人海中再次见面,而他也是,为了找她而吃尽了苦头,受了那么多苦才获得了她的信任。得到了这么来之不易的好事,她真的很想和所有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也很想立刻拉着想容去见自己的家里人,表明彼此的关系。实际上,若不是知道忽然出现一个同居男友对家人来说真的太过突然,她早就这样做了。

    比起张悦的兴奋,花想容则很快就忧虑了起来。张悦的家人对他来说算是一个不敢碰触的禁区,当年和现在都一样。当年,就是因为她的家里人看不上他,才最终促成了那样的悲剧。如今,花想容也并没有能被她的家人接受的把握。

    张悦心倒是很宽,趴在花想容的胸膛上仔细地考虑着他在这个时代的身份。想了半天,张悦道:“想容,要么,你还是唱戏吧。虽然这年头听戏的不多了,但总归还是有的。你唱得那么好,生得又漂亮,一定很容易出头的。”

    花想容向来是很听张悦的话的,只要不会害她,她想要怎样,他应了就是。可听了这话,他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允。抿着嘴微微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道:“阿云,我早年也念过书,识得字,也懂得做文章……”说着,他微微偏了偏头,长长的黑发滑到沙发下,“所以……你不要,再让我唱戏了……”顿了顿,“阿云,我怕被你的家人看不起……”他话说得迟疑,态度却是坚决的。难得有了一次再来的机会,他绝不会重拾下九流的行当。

    “不是,你误会了……现在年头变了,戏子现在可是艺术家。”张悦解释道。看着花想容仍旧垂着眼睛,满是不赞同的样子,张悦抿嘴一笑,就又道:“算了,那就都依你。等你看过了这个时代再说。况且,不唱戏也挺好的,那样以后,你就可以只唱给我一个人听了。”

    听了这话,花想容忙抬起眼,看着她,眼角唇边就全都带上笑意了。“好……”他带着笑应允着,好像对这个提议感到很开心,“那我就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看,让张悦一个没忍住,又把嘴唇凑了上去,顺便扯起了他的衣服。宽松的家居服太容易拉开,轻轻一扯就从滑腻的肌肤上滑了下来,露出好看的锁骨,然后是白皙的胸膛,还有劲瘦的腰肢。怎么会有能生得这么好看的人,张悦心里有些不平,手指顺着他的腰滑下去,坏心眼地揉捏起他的臀部。

    玩了好一会儿,再抬起头来看时,身子底下压着的白皙胸膛就已经全都染上粉红色了。

    “这次,想容,我们一定要过一辈子。”张悦就低下头去吻着他泛红的胸膛,而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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