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血溅单身楼-《苗乡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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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能天天都在算rì子,盼着发工资,80块钱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他凭自己力气挣来的,他要每月交五十给妈妈做家用,自己存上剩下的三十,等存到过年,他就可以买上礼物去看秀秀和杨站长了。

    杨站长喜欢喝酒,给他买瓶高级一点的酒让他开开荤,烟就不买了,抽烟百害而无一利,他希望杨站长可以多活几年。秀秀爱听歌,给她买个带耳机的那种随身听,让她在每天上下学的路上可以听着孟庭苇的歌骑车,还有救命恩人魁谷大师,给他买点什么好呢?一个道士先生究竟喜欢什么呢?总不能给他买香蜡纸烛吧,那是送给死人的···想到这,小能忍不住躲在被子里笑了起来。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小能还有两天就能领到人生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大祸再一次降临了。

    这天,阳光出奇的明媚,老板特意放了他半天的假,让他把被褥拿回家洗洗。当他来到妈妈家后,看到陈叔也轮休在家,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小能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和妈妈一起将被子拆开,拿到楼下去洗,期间母子俩有说有笑的好不开心。

    晾好了被子回到楼上,小能的弟弟已经午睡醒来了,正蹲在地上把玩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小能仔细一看,那是秀秀送他的那只耳环,赶紧上前一把夺了回来小心的放进口袋里。

    弟弟可不干了,“哇哇”的哭着去向爸爸告状,陈叔yīn阳怪气的问道:“什么破铜烂铁你那么稀罕?一副恶狗扑食的模样!”

    小能忍了忍没搭理他,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

    弟弟还是不依不饶,非要要那个耳环,陈叔对小能说道:“就给他玩一会儿你会死啊?要不行我出钱向你买还不成么?五毛还是一块呀?”

    这耳环是小能迄今为止最为宝贵的一件礼物,更是支撑他每天辛苦干活的jīng神动力。如今被陈叔如此轻蔑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小能冷冷的说到:“这快烂铁价值连城,怕你买不起!”

    陈叔怒目圆睁的跳了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道:“小杂碎,给你脸你还不要脸是不是,这他妈什么地方你弄明白了没有?”

    小能母亲赶紧灭火:“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和孩子斗什么气。小能,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和大人顶嘴,快给你陈叔道个歉,赔个不是。”

    小能哭了:“我又没做错什么,凭啥道歉?”

    陈叔一步蹿了过来:“你狗rì的难怪成天被你酒鬼老爹打,我看你还真是一块天生欠打的料!”

    小能再也忍不下去了,郁积在心底多天的委屈与怒火一瞬间爆发:“我被我爹打关你鸟事,你算哪根葱呀你跳出来教训我?”

    “艹你M逼你这个小杂种,今天老子不把你收拾了改天要被你骑在头上拉屎”恼羞成怒的陈叔一记耳光甩了过来,脆生生的响在了小能的左脸颊上。

    母亲看到小能被打,赶紧用身体将他护住,不停的向老公喊道:“行了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消停消停吧,你也不怕左邻右舍笑话?”

    “笑话??我他妈还怕笑话?自从这拖油瓶来到这,我就已经是个笑话了,捡个二手货也就算了,还冒出个拖油瓶一起养活,我是冤大头啊···?”来自生活上的种种压力,让这个基层工人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他自己养活自己,又没吃你的住你的,谁要你养啦”小能母亲哭道。

    “臭表子,要么马上让开,要么卷起铺盖和他一起滚蛋”(biao字用了别字替代,你懂的)

    听到母亲遭到如此恶毒的辱骂,小能彻底发飙了:“我艹你M,你家女人才是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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