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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传统派的清心寡欲是有极限的，再怎么克制也就那么回事，然而我们维新派，随心所欲的程度可以越来越抽象。”

    “这样。”叶笙若有所思，“「随心所欲不逾矩」，好像是旧时代的诗文。”

    “是啊。所以有话就说，别墨迹。”

    “我想和你开一局。等我洗完澡，开一局。”

    “好啊，但是只打三局两胜，我要给浅浅吹头发。”

    “好。”

    然后叶笙钻进客房的小浴室了。

    小浴室配备了一个浴霸系统，高悬在头顶的热力灯，可以用电，也可以输入灵力工作，现代的许多家用器材，都是如此的配置。

    叶笙已经是二阶初段了，以她的灵力储备来说，驱动浴霸很轻松。

    她将修长的手，虚按在开关附近的感应单元，很快，浴室里变得暖烘烘，梳妆镜里映出叶笙如画的眉目。

    很多学校里公认的小美女，在热力灯的强光照下，都会当场露馅，不过叶笙并没有，依旧是极美，她的五官很立体。

    透过梳妆镜的反射，叶笙看到背后的墙壁上，贴了海绵宝宝和章鱼哥的卡通形象，似乎是才贴上去不久，不用说，肯定是姜浅浅贴的。

    “嘻嘻。”

    她又莫名其妙地笑了，最近叶笙总是这样。

    打开燃气热水器，等待水温达标顺便脱掉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叶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暖暖的很舒服，与白天在校门口胸口难受的时候，感受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

    果然。

    不舒服是因为话憋住了，畅所欲言就会很舒服。

    叶笙机智地找到了正确的逻辑。

    还得多说话啊。

    洗澡。

    换上姜浅浅给她拿来的睡衣睡裤。

    很保守的纯棉加绒款式，适合枫糖市的冬天，这里没有集中供暖，冬天在家里就得穿加绒的。

    之后来到书房，和黎星明开一局。

    同样洗完澡的姜浅浅，头上包着干发帽，从书房门口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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