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皇室的正名上-《皇室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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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位处边疆分界点,是天圣与荣狄贸易交流的中心,原本该是商事繁盛的闹市,如今萧条了许多,因了那一场瘟疫。
流白嘟囔着作甚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养病。
“大人,药要趁热,不然失了效可不好。”头编着两屡长发,上头编着两颗蝴蝶结,小脸红扑扑的十五岁小丫头这时候满怀着担忧地小眼神,看着眼前这位,因为怕苦而一拖再拖不肯服药的主。
“等一会子,天热。”一摆手,很是平淡地说着,将头埋在枕头里册,做昏睡迷糊状。
虽是九月天,边疆四时节气十分的强烈,任到了九月底还是热的很。
“大人不喝,病怎么会好?”少女满脸的愁绪,这摊上个怕苦的主子,着实叫她少年白了不少的发。
“流白,下去吧,我来伺候你家主子。”月光般的少年,踏着边疆的尘土,随着日落月初而至,风尘仆仆盖不住万般风华韵味。
见到他,玖兰悠的脸色白了白。
月华公子来就好了,流白不知为什么大人会听月华公子的话,果然大人还是懂事的,不会无理取闹地闹脾气。
月华白衫,随手挂了串十八子,摆在了玖兰的床头,走进便能闻出一股子的香,很是惑人。
端着碗,瞅着一个劲在床榻里头窝头‘睡下’的玖兰悠。
“这药,我想了想,效果不是很好,还是换几味药得了。”说着,作势将碗放在一边床榻的扶手上,到边上的小几上,不知哪来的笔和纸,径自思虑般写起新的药房。
床榻上的人,先是默不作声继续睡眠,再是微微抖动了下双肩,再是伸出只苍白而透明的手,端起碗没有朝过脸来,便一饮而尽,再将空碗放回原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那在桌边的美少年,对这一切像是习以为常,放下笔端,望着窗外的月圆,眉眼沾染了霜色。
“我以为,这些年你已经修生养性,潜心修佛了,今次你独自挑战四大长老中的那两位,屠杀虚真殿数千名信徒,你是在玩什么?你的身体还能让你玩多久?恩?”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他更是气恼。
“你在国师的考核中做了什么手脚,放的水可真是够多的了,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坐上那个位子了么?如果她没有了你,还可以立足多久?”他是恨铁不成钢,月华公子,神医圣手,起死回生,他能救得是人,眼前这位,修了修罗佛的和尚,带着的是心魔,都多少年了。
“吃饭了么?”床上的人幽幽地开口,还是没转过身。
“喝酒么?”
“恩,兴许你比较喜欢民间的划拳,天光,带月华下去好好伺候。”
玖兰的脸色,可以用发绿来形容,刚才的那碗药,比往常的苦了不止两三倍,他亦知道这是月光对他的惩罚,若是不喝,以后栽倒在他手下,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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