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姐忽地道:“怎来了半天不见郑小哥。这般冷的天还去小栈看生意?” 齐娘答道:“年关将近,进城出城的人多,正是最忙的时候。” 季姐和梅子同时拿眼斜苏绚,寓意明了。 苏绚垂着头,没看见,她也不想看见。 季姐本想嘲她两句,又听梅子道:“总倦于屋内霎是无趣,不妨咱出外头走走罢。” 苏绚:“……” 苏绚抬头看看屋外,在看看梅子,哑然。 片刻后四人分别披上袍衣,脚裹皮革长靴,手执油散,逛街去了 大雪纷飞,积雪成堆。樊丹城内却喧哗不减,依然呈现出一派歌舞升平繁荣昌盛的景象。熙熙攘攘的人流将街道上的覆雪融化,露出**的青石板路。道路两旁的酒肆茶馆趁了这严寒的天气越发生意兴隆,顾客盈门。 四人逛着逛着,就逛到了面馆里。一碗热乎乎的牛肉面下肚,苏绚总算来了点精神。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哪儿哪儿都短的苏绚只好舍命陪这群小女子了。 雪天能玩什么?可多了。 堆雪人是最赋童趣的、打雪仗是最刺激的、把雪揉成小球球往人脖子里塞是最阴损的。出门前抱怨不休的变成了玩得最疯最乐不思蜀的。 苏绚在白净的雪地里滚来滚去,悲愤交加:“你们三欺负俺,俺不和你们玩了……走开――呀!” 季姐阴森森地走向她,道:“礼而不往非君子,怎能说不玩就不玩。”说罢一手抓了把雪,一手伸向她的领口。 苏绚两手死死揪住衣领,没被季姐扯开却差点把自己勒死,尖声叫道:“齐娘、齐……救命啊啊啊。” 齐娘一身狼藉从雪堆里爬起来,啐了句:“早死早超生罢!” 苏绚不死心地扭来扭去,却终是被季姐抓了个档口。 一把雪塞进来,苏绚登时有种透心凉,心飞扬,灵魂出窍的感觉。 “小哥!你得给俺报仇哪――!”随即两眼一闭,两腿一登,假装一命呜呼矣。 季姐这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拍掉浑身的雪渣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