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韩婉清与韩夫人也列了席,席间各位将领依次向他敬酒,气氛高涨而热烈。 霍徽仰头饮尽,放下酒杯,嗳了口气,又道:“自那日接到圣旨,我把南疆交予殷大人便动身赶来北疆 韩海英道:“这是福气,韩老弟我自打陛下登基以来还未得见过一面呢。” 霍徽笑了起来,王衡道:“王爷回府见老夫人了不曾,老夫人定会高兴坏了。” 霍徽一脸惨不忍睹地摆手道:“别提了,大嫂怎还是老样子。我回了府里还被她数落一通,说甚么有仗不打跑回来做甚?哭鼻子么?本王这才连夜赶来北疆,真是……” 一桌人笑喷了。 王衡笑得一颤一颤的,道:“老夫人是面冷心热,心里头还不知有多高兴呢。” 霍徽也是忍俊不禁的模样,忽地又似是想起了甚么,看向霍飞虎,眼中有股淡淡的疑问。 霍飞虎仿似有些心不在焉,手中把玩酒杯出神。 “飞虎。” 霍徽笑道:“见二叔来了不高兴么?” 霍飞虎道:“不,没有。” 霍王爷唏嘘道:“二叔确实老了,但还没老到拿不起长刀的那一天,二十年前能与你父亲并肩作战,如今也能率领亲兵,保家卫国。你可别嫌弃了二叔。” 霍飞虎认真道:“二叔不老,二叔是天底下最强的将。” 霍王爷摇头叹息:“最强不敢妄称,但上阵杀敌,助你一臂之力还是没多大问题的。来,二叔敬你。” 霍飞虎拦住他的手,转而拿过酒壶给他斟满,道:“飞虎敬你。” 叔侄两人碰杯,仰头饮尽。 韩海英道:“当初兼城告急,也是多亏了飞虎方能转危为安,来,我与你父相识几十载也是称兄道弟的交情,也够格称得上是你叔,韩叔敬你一杯。” 霍飞虎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多说,仰头又喝了个精光。 于是几十杯下肚之后,成功被这一群人灌醉了。 夜深人静,酒席散去,王衡差了两个士兵与他一同把霍飞虎扶回房里歇息。 霍王爷笑着道:“这孩子酒量怎这般差,这才喝了两壶不到罢?” 韩海英给他倒了杯清茶,说道:“酒入愁肠自然醉得快了。” 霍老王爷隐约猜出了点甚么,道:“关于我那个未过门的侄媳?今日怎不见她人影,可是发生了何事?” 韩海英笑道:“王爷也知道此人?” 霍老王爷一哂道:“在南疆时便有所耳闻,本以为是捕风捉影的民间谣言,后来见着我嫂子才知道这是真的。” 韩海英叹道:“她人不在兼城。此事说来话长。” 霍老王爷道:“你细细说便是。临走那时嫂子还让我看着她点,怕是飞虎太过繁忙顾不上她,现她人不在兼城又去了哪儿?” 韩海英饮了几口茶水,把这事的来龙去脉细细与霍老王爷说了。 害得那厢苏绚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彻底没了睡意,最后恼羞成怒愤恨道:“是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