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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温暖不说话了，总不能说你的直觉真的很准确吧。

    这么站了一会儿，林明宇最后幽幽的开口道：“老师，你觉得《白夜行》中亮司和雪穗可怜吗？”

    江温暖拧着唇，她没到林明宇会提到和书有关的问题。

    可怜吗？

    她是觉得他们是可怜的，但是可怜的也是可憎的吧。

    “两个人背负着悲惨的童年，为彼此犯罪，从此走上了不归路，要说不可怜是不可能的，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说不可憎也不可能的。两个既可怜又可憎的亡命之徒，是至纯也是至黑，太难以让人揣测了。”

    林明宇撑着下巴笑：“但我觉得，他们其实也蛮不错的。至少有人陪着自己做这个世界的亡命之徒，好比有些人，总是一个人好。”把视线从窗外的风景中挪回来，林明宇看着江温暖道：“我很喜欢桐原亮司，我觉得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大人眼里最无力的孩子，但他真的很聪明。这样的坏人很帅，所以我也想做桐原亮司，但我渐渐发现，我与他不同，他有要保护的人，我却没有呢。”

    江温暖认真的看着林明宇道：“明宇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江温暖总觉得林明宇不太对劲，可是林明宇面对她的质问只是笑着耸肩：“失恋而已，刚才不是告白过了吗？我要说的话说完了，那么再见老师。”

    林明宇转身走了，之后下午就逃课了，江温暖没有再找到他的影子，但是心烦意乱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抱着这种极其不舒服的想，江温暖下午从学校离开就直奔了事务所。

    和约定的时间相符合，江温暖一回去某侦探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杨乐给他倒了茶，他正在大讲特讲。

    “小五你别再吹了，赶紧办正事吧。”江温暖一进去就催促他，被叫小五的侦探全名继承吴小五，他们这一行对外不能泄漏名字，最亲的人都不行。

    所以他就叫吴小五，吴小五见江温暖来了，着实高兴。

    这可是自己的金主，她来了就是钱来了，急忙迎上去高高兴兴道：“就等你了呢慕太太。”

    江温暖翻了个白眼：“别叫我慕太太。在这事务所叫我江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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