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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真的可以这么没有尊严，她呆在林家就够了，就算与林雪他们处得再不好，林方强还是有给她零用钱的，还是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的。

    “放手。”佟萱轻轻地说道。

    “佟萱……”

    “她说放手。”沈夜南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然后对上佟萱的眼，“九九，派牌吧。”

    佟萱甩开伊皓，回到工作岗位，任伊皓像个石柱一样的立在那里，她职业又专业的派着牌。

    沈夜南一晚上都极少说话，像之前那几次那样，除了牌面上所需要说的话，他不多说别的。只是眼睛时不时盯向佟萱。

    她明显地在走神了。

    一边的伊皓不肯离去，也不再吵闹，只是望着佟萱。

    零晨十二点过后，伊皓终于不再撑下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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