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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喉间，苦涩一片，紧到发疼。

    亦舒，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乖乖的，很幸福，很幸福！！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不爱惜自己，不可以虐待自己……

    十五岁这样纯粹的年华，他不敢要……因为太爱，太在乎，太心疼，所以，只是光想想都觉得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

    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撑不住的时候……

    他终于起身，要离开。

    俯下身，温柔得替她扎紧了被子。小心翼翼的关上床头的灯，退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黑暗……仿佛是一种永无天日的黑暗……

    睁眼的那一瞬间，唇边，她尝到了好苦、好苦的味道……

    是泪……

    以为落尽了，却没想，在他碰到她的那一刻，还是无法忍受的溢了出来。

    …………

    第二天，一大早。

    早餐上，亦舒一眼也不曾看乙萧，只是埋着头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

    今天她乖得不可思议，平时挑食的东西，她竟然全部吞了下去。

    让他想开口和她说什么，也找不到半点话题。

    依然是张武送她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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