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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流觞侧眸看了一眼顾西城，眼神意味，“西城，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顾西城侧过脸，喝他的酒，对这问题不予回答。

    威廉看出他也很欣赏，又看了一眼梁无双，对莫流觞道，“莫先生，你也觉得梁小姐很棒吧？虽然不知她现在在顾氏是什么职位，但我觉得她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莫流觞一直在翻那份图纸，时而蹙蹙眉，时而又翻回上一页，似乎在对比什么，又似乎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嗯，是的，一定会前途无量的。”半晌，他也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因为确实画得很好！跟顾氏以往的珠宝风格都不一样！非常地新颖浪漫！

    翻着翻着，他眸光突然动了一下，像发现了有趣的事，唇角挑起一个好笑的弧度。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梁无双，说了一句寓意不明的话，“无双小姐，听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成功可以被完全复制，你同意这句话么？”

    做贼心虚，梁无双的手紧紧握了一下。

    她粉嫩的唇，僵硬地动了动，“流觞，你……说什么呢。”

    顾西城眯了眯眸子，看着莫流觞，莫非，这家伙已经……

    莫流觞翻动着图纸，又一页页往回看，嘴里边叙说着什么，“顾氏设计部的图纸，设计师一般都会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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