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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自然的，莫流觞岂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但对于他的自责，顾西城没怪他，莫流觞是个怎样精明的人，作为和他一起长大的顾西城最清楚。

    他要是能轻易被人跟踪，就不是他莫流觞了，他又怎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秦秘书在身后看着这个骄傲的男人，问，“少爷，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他的声音低沉，点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或许表少爷当时说那句话，只不过是想激你？”

    “如果换了平时，我也不会在意，但对象是那个莫流觞。”

    秦秘书看了他一会，轻笑，“那，少爷是还在乎少奶奶吗？”

    顾西城没有回头，刀削般的俊脸上，唇角扯出一点晦涩地笑意，“在乎？我们对于对方，都不能用‘在乎’一词形容。”大概只有他和温瞳两个人才知道这种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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