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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坤，“有，但每次都以不同的人物出现，我们只认得他的声音。”

    莫流觞想了想，眼眸微眯，猜到了一些什么。

    那只有一种情况，“戴着人/皮/面/具？”

    果然，沙坤顿了顿，缓缓地道，“……是。”

    莫流觞的脸色立即沉下去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那估记，现在炼蛇已经离开本市了，因为眼下全城正在戒备，搜索他，他如果真的戴着人皮面具，这会估记已经避过了警方的视线……

    手里的烟，倏地被莫流觞紧握在了手里，包括火星，也灭了！

    但火星带来的那点疼感根本没让他皱下眉头！

    “现在呢？”他咬牙道，“炼蛇去了哪里？”

    沙坤垂着脑袋，缓缓道，“不知道。”

    “想！！”莫流觞突然沉声道，强制命令，“搜索你所有的记忆，你们曾经去什么地方找过他，他有什么固定的地方必去的，还有他所有的电话号码，全部给我背出来……”

    他脸上一片阴鸷，黑眸里闪烁着无法压抑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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