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侯欢儿被他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他突然把毛巾往床边一摔,跳下床,穿上鞋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门甩上的时候,发出很大很刺耳的声响,可见他很用力。 夏侯欢儿揉着腰际的淤痕,纠结了。 他这行为算是生气? 她还以为就他那整天冰冷阴沉的棺材板性子,跟生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是刚刚,他真的生气了,掐痛了她,还那么用力甩门。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过,闷声不响的人生起气来真可怕,回放他刚才那凶狠得想吞了她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平时不声不响的人,突然爆发出来才更可怕。 夏侯欢儿望着被他摔在一旁的毛巾,努了努嘴唇,埋怨:“做戏也得做全套,他怎么能只做一半就罢工了,没责任心。” 汗……此妞儿够无耻的,把人气得半死,还好意思埋怨人家没伺候好她,丫的,典型欠抽。 可怜,被人误解不能人道的丧尸王,每晚帮她熬过兽性突发之后,还得跑去林间小溪里泡冷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