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好弟弟-《红楼之史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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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举?江海和柴贯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盏盏茶就想出这样损的招儿,瞧师弟那模样脸皮真厚呀……齐齐想,日后必定不能得罪这位师弟,太阴了!嗯,唆弄墨师弟的时候也得避着点,果然是一同长大的么,这环儿护着墨师弟就跟老母鸡带崽儿似的……又齐齐对看一眼,好歹柴贯(江海)也是同爷一起长大的么,还是亲表兄弟,怎么不见柴贯(江海)这么死而后已的对爷?!
晏经愈发笑的狐狸一般,抛过来一个赞许的小眼神儿。唯独杜考师兄仍旧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好似没听到贾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无齿言论。
史墨只觉得他养大的小孩真是太贴心啦,这小阴谋使得真是顾全大局呢——没暴力解决,出了气又不会把自己暴露出来,也牵扯不到柴师兄的锦云阁上,好极好极。
遂笑眯眯地对柴贯道:“此事,还需要师兄帮忙呀。”眨巴眨巴眼,纯良的继续说,“师兄一定有那什么春…不,壮阳酒罢?给隔壁送点儿,你看史桂怎么也是我堂兄么,他把人都赶出去了,没人伺候也就罢了,总不能连酒都不管够罢?”
柴贯简直目瞪口呆,为甚他一定要有那劳什子的壮阳酒?为甚!
贾环眯眯眼睛,轻飘飘的看一眼,心说这人怎么知道这楼子里有□,还张口就来,莫不是来过?不会呀,他从小看人就看的紧,这点子自负他还是有的。(啊喂,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的紧…⊙﹏⊙b汗)
隔壁房里史桂烦躁的很,眼前一会是爹娘说的那些话,一会浮现出那人精致的面容,一会是自己如今羞耻的隐疾,一会是小时候欺负那人的情景……越想越心乱,呼喇把空酒壶扫到地上去,白玉的如意壶一声脆响,“来人!上酒!来人,人都死了么!”
片刻,三个小厮捧着三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一水儿的无色的翡翠雕琢的玉壶,玉壶里八分满的酒液都看的清楚,淡黄色的是黄粱酒,红色的是波斯国的胡酒,无色的是“闻道中山酒,一杯千日晕”的中山酒,俱都是陈年的佳酿,人未至,酒香已到。
从墙上古画后头的几个小孔里往那边看的史墨嘟囔,“这也太奢华了,只怕一会他又得给摔了,可惜可惜……”
兴致勃勃也在偷看的柴贯笑眯了眼,摇头道:“那无色的翡翠最不值钱,师兄我从云贵那边弄来十几车,雕琢成首饰玉镯也没人要,索性都弄成这些器物了,好看精致又不贵,这样的酒壶只这锦云阁库里也有百多个呢,不怕摔!再说了,这些都记在史二公子的账上呢,哼哼,羊脂白玉的酒壶……,等明儿那事爆发出来,小爷就不信他敢赖账!”
“……”不值钱的无色翡翠一瞬瞬就变成了羊脂白玉……
硬挺修长的指节不疾不徐的敲着桌子,看着那两个兴趣盎然偷窥的三人,杜考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师弟这屋子里的机关不少呢,想来师弟很懂这非礼勿视的精髓……”
柴贯苦了脸,看着大师兄那寡淡的面容,摸着鼻子干笑,“没、没了,这是原来就有的,我才头一次看么……”
美酒醉人,更何况本就是想买醉的人呢。
史桂喝了个肚饱,晕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恍惚感觉身上发热,尤其是小腹那块儿,又胀又热,史桂睁着醉眼,定定看着自己的下腹,忽然又哭又笑,嘴里喃喃道:“没了,没用了……呵,母亲想要用在他身上的药,岂料…岂料那贱人竟用来与我助兴呢?……我又何尝不想把碧喜那贱妇给乱棒打死、打死!可她肚里那块肉是我…是我唯一的子嗣了呀……”
跌坐在地上,史桂撒起酒疯。
朦胧间,感觉有人把他抬到床上去,史桂只觉的小腹发热,手脚却冰凉的很,一直不舒服的哼哼,直到一个热热的身体重重的压上来……
薛蟠吃酒吃的几乎醉死,被那妓|子搀到了一边的房里,胡乱的扒了衣裳就是好一顿颠鸾倒凤,不一时云收雨歇,他酒醒了一分,眯着个醉眼一把把那叫云儿的妓|子推攮开,直摔到脚踏子上去,晕头转向的往身上披衣裳,嘟嚷道:“爷要去找……找、找……”却是怎么也想不起史墨的名字,最后憋出来句“去找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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