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风云又起(4)-《气尊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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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呀,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可把娘伤心死了!”安大娘一下抱住了安洪,眼泪唰唰流泻了出来。

    “哎,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快把我们身上的穴道解开。这个该死的地藏魔君和那条鬼犬,下次我要送他们见阎王。”林魈小声地催促,又不断地骂道。

    “嗯,对对,林奶奶说得对,别后情景,我有空再告诉你们。先救你们出去要紧,这里还是危险重重。”安洪说道。

    安大娘听他们说的在理,就站起来说:“安儿,那个地藏魔君在我们两人的身柱穴各被地藏魔君扎入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铁针,以致我们功力全失,全身的血气都郁积在此。解开这个穴道后,我们行动会自如,功力和道法过一两天也逐渐会恢复的。”

    安洪从衣服中拿出吸铁石,在安大娘的身柱穴一吸,可是没有丝毫效果;他又在林魈身上一试,还是未见效果。安洪突地想到,这扎入安大娘和林魈穴位的针的不是铁针。安洪轻轻摸了摸安大娘穴位里面的针头,只能摸到肉里一点点针凸,说:“这家伙果然手段高强,不知道是什么针,但扎得很深,很准,很到位,不是高手很难完全取出来。娘,你忍住,我给你拔出来。”

    安洪只好运气于手,往上一挥,安大娘立时感到一阵刺心之痛从身柱穴传递而出,又感到一根长长的火针从里面抽拉而出,就如同从身体里拉出一块肉那样的痛疼。剧痛之下,她一阵晕眩,然后慢慢又舒服起来。

    安洪一下把手上的一根细细的红黑色的针状物给安大娘和林魈看:“娘,你看,这是什么刺针?我看是气针,他瞬间把冷气固化,打入到穴位,然后周围的血迅速回流到这个冷气中,并很快淤积,再冷却凝结,就形成一根扎入人体穴位的血针。”

    安洪又对林魈说:“林奶奶,轮到你了,你可要忍住哟,这针一点都不规则,拔出来时,会连着身体的血肉,很痛的。”

    “嗨,你说什么话,小崽子,你妈顶得住,我会顶不住?怎么的我也比你妈妈多修炼了一两百年呀。”林魈一下就把身柱穴部位展示给安洪,一副天地不怕的样子。

    “那我动手了?”安洪道。

    “怎么那么啰嗦呀,动吧!”林魈倒真的希望安洪一次到位地给她在不知不觉间把针拔出来。

    安洪的手一贴近林魈的身柱穴,手瞬间抖动,只稍微一吸,那血针“呲”地一声轻响,就已经粘到了安洪的手指上,针上还滴着鲜血。

    “啊哟,舒服极了。”林魈一下就振奋起来了,又愤愤地说,“看到那个地藏魔君,我们绝不放过他。”

    “好了,先离开再说了,我的林魈奶奶。”安洪对着林魈说道。安大娘也点点头表示快点离开。

    他们走出了暗室的门槛,安洪突然想到了那两个睡觉的衙役,怕他们马上醒来发现安大娘不在了,就会马上报警,引来地藏魔君等人拦截,而安大娘和林魈还未恢复,很难逃走。他于是摸到那个房子,安洪进去,那两个差役正呼呼大睡,连续点了两个人的穴位,这两个人还没有反应,就晕死过去。安洪转身走出房间,三个人又朝大门走去。

    正当他们从走廊要走出大门之际,安洪三人突然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大吃一惊,一下就贴在墙角,静听外面的情状。那人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大门而来。那人似乎用力推了一下,安洪连忙一只手顶着大门,那人怎么也推不开。安洪一伸手,旁边的监号的一根槛木腾飞而来,安洪就把它反插在门后的门闩孔中,门一下被牢牢闩住。

    那个人又用力推了几次,结果不能推开大门,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想惊醒里面的牢子,可是里面没有回声。他也没有用力敲门,似乎不想惊动所有的人。

    安洪他们一听,就知道外面只有一人,而且武学修为应该不是顶尖,他心下有数了,这人应该就是邵恒酌,不过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些都是些死猪、饭桶!外面站岗的不见人影,偷懒睡觉去了;里面值班的也都睡了,当心我明天扒了他们的皮。”果然是邵恒酌的声音,马上他又似乎改变了心情,说了一句,“这些人睡死了也好,免得碍手碍脚。呵呵”看样子,这些差役睡死了,他反而高兴了。

    安洪接着听到邵恒酌解刀的声音,不久门缝里有些微的响声了,原来这家伙把刀从门缝中插进来了,他的刀正一点一点挪动着那根槛木。

    安洪点头示意安大娘和林魈回到暗室去。他附在她们耳朵上轻轻地说:“看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装着睡熟的样子,我给你们把锁重新锁上。”

    安大娘和林魈迅速回到暗室,安洪马上把那把大锁锁上,原来这把锁还没有坏。之后,安洪也闪到走廊的墙角处隐蔽起来。

    “哐当”一声响过,门闩掉了下来,门被邵恒酌弄开了。他一进来就把门反手关上,并点亮了火折子,捡起地下的槛木,又把这根粗木又当作门闩牢牢地把门从里面闩上了。他又有点疑惑不解地说了一声:“今天怎么了,居然用这么粗大的门闩,还怕这两人会跑了?”

    他用火折子照着,一个接着一个房门看看,看到了两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衙役,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轻轻地说:“好好睡,一觉睡到大天亮。”最后他到了关押安大娘她们的暗室,说:“就是这个暗室了,我说了要用大锁的,这些人还算听话。”他从腰间取下一把长长的钥匙,在大锁孔中一套,一拧,钥匙就开了:“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呵呵,真好。只有等到我,他们才能打开这个门。”门打开了,邵公子进去了,安洪也蹑手蹑脚地跟进,在门口注视着里面的邵恒酌的一举一动。

    邵恒酌一进来,就照照地上睡着的两个人,看到两个人都睡得很死,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竹管,用火折子一烧,冒出烟来。他很兴奋也很****,点点头轻声说:“想不到安大娘这么漂亮,比蓝莹还要漂亮十倍百倍,不想今晚这个美人就可让我恣意享受了。我先把你们熏晕,失去记忆,然后再办我们的好事,安大娘和这个猴精就不知道我做的事,师父和那个妖仙又怎么会知道我做过的好事呢?”邵恒酌得意的样子让人作呕,全然不像他平时在人前的形象。

    “原来这个邵恒酌是如此一个品德低劣、心术不正的货色,他此时来这只是为着这样一个丑陋的目的。”安洪眉头一皱,一个主意在他脑海形成,心中一喜,他想:“我何不捉弄捉弄他。”。他手一扬,他手中那两根血针直奔邵恒酌的两个穴位,一个是身柱穴,另一个是后顶穴,唰的一声,这两枚血针几乎同时没入邵恒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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