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站住,不要跑!再跑,就打死!” 两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前一后,一个拼命的前面跑,不时还回头望望身后的另一个小孩,惊慌失措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恐惧,束好的头发已经散乱成一片,只是她并没有听身后那个女孩子的话,依旧气喘咻咻的跑着,即使快要跑不动了,还咬牙坚持着。 只是,明显的劣势下,再有毅力也是无用,她还是被身后那个小女孩给追上了,被狠狠的推倒地上。 小小的拳头不断的砸她的身上,脸上,骑她身上的女孩得意洋洋的说道:“凤紫衫,再跑?让跑!让跑!”似乎是嫌弃两只手的力气不够大,小女孩从她身上站起来,然后用脚揣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让和作对,让多管闲事!明明不受宠,还一副眼比天高的样子,最讨厌了!要不是因为,娘亲也不会死,就是个害精!不过这样也好,娘亲死了,娘才能得宠,真要说起来,还得谢谢!”小女孩眯着眼睛,笑的很是开怀,虽然如此,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而是深深的鄙夷和嗜血。 明明是两个小孩子打架,但是这偌大的皇宫里,却并非如此。 那些宫仆,侍卫都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唯恐穿着华贵衣物的小女孩有个什么闪失,而对于地上被压着打的凤紫衫却并不关注。 ,便是如此。 “凤悻诃,——不许这么说!”似乎这话戳中了凤紫衫的禁忌,本来一声不响,闷声挨揍的突然扬起了小脑袋,看着凤悻诃的目光冷然一片,满是摄的仇恨,“不许!” 她才不是害精!不是!她没有害死母妃,没有! 即使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这不是她的错,可是,真的没有吗?如果不是因为生她,母妃也不会失血过多而离世,而她的母皇更是一眼都没有来瞧过她。也许,她真的会给带去不祥,就像抚养着自己的瑟妃一样,身子每况愈下,而那个却从来没有来过。 母凭子贵,子凭母贵,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她的身上。 被凤紫衫骇的目光吓退了一步的凤悻诃反应过来之后,更是怒不可揭,“贱种!”直接扑凤紫衫的身上,和她扭打到了一起。 凤悻诃虽然和凤紫衫的年龄相差无几,但身型和体质明显比如风中柳絮的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一个壮实,一个瘦弱,其结果可想而知。 “三殿下,住手吧,否则就真的要出事了。”一路跟着凤悻诃的管事老宫女见再打下去凤紫衫就真要有事了,立马上去阻拦着,献媚的朝着凤悻诃说道,“到时候,敏妃娘娘怕是要生气了。三殿下,也不想敏妃娘娘生气的,对吗?” 想起自己的母妃,凤悻诃不得不停了手,恨恨的朝着身下的儿吐了一口唾沫,“凤紫衫,今天就放过,下次看见,见一次打一次!” 此时的凤紫衫早已是狼狈不堪,面对着高高上的凤悻诃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 自己打不过她,也不能打她。 不管这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还是什么,凤紫衫都不能动手。 因为,凤悻诃是后宫中有权有势的皇女,而她不过是一个被遗忘角落里,等待着死亡的皇女。 收养她的瑟妃家世并不好,只能说一般般,而凤悻诃的母妃却是大家族中出来的内子。 所以,她不能。 不能给瑟妃娘娘惹麻烦,因为,她是深宫中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 凤紫衫并不知道,一味的忍让有时候并不会让自己更安全,反而会更危险。 也许,她知道,只是面对着自己如此的处境,又能奈何? 有了一个凤悻诃,就会有更多的凤悻诃,奴大欺主,也是如此。 此时的凤紫衫,只能睁着眼睛努力记下那些欺辱她的,并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要让她们都后悔!永远的后悔! 当时的她可能只是这么安慰自己,绝然想不到今后自己会成为太女,并且真的一之下万之上,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从此过上了胆颤心惊的日子。 如果没有那一天,就不会有她的今后。 自己和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遇。 生若只如初见,是不是就只会记得那时的,是待如何之好? 把从那个巨大的深渊里拉出来,让重新得以看见光明,得以见到如阳光般暖心的笑颜。 可是,心,为什么会变呢?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不管是哪个国度,过年,总是让无端感觉到一股喜气洋洋之感。 即使身处于皇宫,亦是如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