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昨天夜里雪下的不大,只有薄薄的一层。 今天是个大晴天,不过由於气温太低的缘故,太阳就像个照明灯,感觉到不任何温度。 北风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冻的耳朵疼,陆时深给她戴上帽子,二人並肩去了部队。 话说陶这边,咋照镜子咋不顺眼,想洗掉又怕得罪林幔芝,正纠结著,閆大福突然推门进屋。 眼睛还没瞄到人陶呢,嘴里就嚷著。 “收拾好没有?要去部队了。” 陶放下镜子,將脸一转,起身就要跟著他出去,“好了,走吧!” 閆大福正准备转身朝外走,眼珠子不经意一瞥,顿时扯著嗓子嚷出声。 “你这是干啥了?脸画的跟猴屁股一样?” 陶摸了摸脸,“幔芝给画的,说上台表演。” “你不是扭秧歌吗?”閆大福眼珠子瞪得贼圆溜,“弄的跟猴屁股一样干啥?” 听他一嘴一个猴屁股,陶都没脸出门了,“大家都化妆了,我有啥办法?” 閆大福一脸嫌弃,“我不管,你快洗了去,画成这副鬼样子,我可没脸带你去部队。” 陶本来一直在纠结这模样咋出门,再听到丈夫的话后,一咬牙就去把脸上的妆给洗掉了。 谁知道刚好在水房碰到了洗完脸的宋芬。 “咋啦?你家的也不让你画?” 宋芬点头,“他说我画成这样,他带不出去,非得让我洗掉。” 陶放心了,不是她一个人洗就好,“洗吧洗吧,说不定別的军嫂也洗了。” 这年代普通女性化妆的很少,大多数男人思想古板,都很牴触自家媳妇化妆,瞧见浑身不舒服。 有人作伴,两人洗的心安理得多了。 另一边,林幔芝还在给自己精心化妆,魏寞城有点等不及了,催促道。 “怎么还没好?不是早就跟你说中午要吃饭吗?你怎么还磨蹭到现在?” 林幔芝被催的有点烦了,“好了好了,你別催了,我早上先给其他军嫂化完妆,才给自己化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