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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祁森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意味深长说道。

    “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沈轻轻喃喃自语，很快就悟到另一层意思，霍地瞪大眼，“该不会那个录音是假的吧？”

    未料到她竟一语道破真相，顾祁森微微一笑，揶揄道：“你这颗笨脑袋有时候倒挺聪明的！”

    “切，少瞧不起人了，我可是学霸好不？”

    沈轻轻鼓着腮帮子反驳，下一秒，不由得开始担忧，“能够讨回公道我很高兴，不过这样捏造证据，万一白天天去上告，到时候怎么办？”

    “凉拌！”

    “顾祁森——”

    “莫非你甘心方案被人夺走？亦或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

    沈轻轻语噎，不得不承认，确实没有。

    可，那也不能胡乱捏造证据啊，那毕竟是犯法的……

    顾祁森将她纠结的小表情看在眼底，眸光悄悄划过一抹暗芒。

    知道她这颗正直的脑袋拧不过弯，他伸手过来捏捏她圆鼓鼓的小脸蛋，说：“证据虽然是捏造的，但她的确偷了你的方案，所以就算再不服气，也不敢去上告，况且，s市还没人能告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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