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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衍张了张嘴，可是因为氧气罩的关系，穆依然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穆……”

    说完严紫迈步离开，那背影……无比的凄凉。

    ……

    他嘴上还带着氧气罩，一双眼睛睁了睁，又闭上。

    因为各项生命体征都在减弱，苏衍的体能都在消耗殆尽中。

    他说不出话，只能睁着眼睛看她。

    还有什么比她能可悲的呢？

    她看了穆依然一眼，忽然笑起来。

    那严紫呢？

    “别跟我说这个了，苏衍在等着你呢。”严紫笑笑，“好好跟他说话，这也许……是你们最后一次说话了。”

    苏衍要见自己？

    穆依然一愣。

    穆依然咬了咬下唇，走到苏衍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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