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搓麻-《帝后耕耘记之后耕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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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将桔瓣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最后还是转送进自个口中,引得她怒目相瞪挂起了唇中。“哈哈”一笑后由左手变出藏匿的最后一片桔子丢进她口中,将她变幻不及的脸色看入眼中大为快意了一把,才自擦了手、拉她在腿间坐了,开口继续别人家的是非:“当年太宗三番两次要阿巴泰将她那快嫁不出去的嫁女嫁出去,都被阿巴泰像捂柿子似挑三捡四地拒绝。他那位福晋不计禁令迷信萨满,为女婚嫁几次求卜问卦,被家奴一次次告发,也不知收敛小心些。太宗看在阿巴泰多年争战的面子上免了只罚了银钱免了降爵,可阿巴泰却仍是做不了他那婆娘和女儿的主,私庇之举不止,最后太宗便将他那没德行的福晋丢给了他儿子赡养。”
“那不就是强迫离婚了?不就是问卦求卜嘛,至于闹到要降旨强迫人家恩爱夫妻离婚吗?”宁芳听得入迷,更想知道里面更多的花花肠子。
玄烨没有直接回答,只转到其女的身上:“他那超龄二十一的女儿好不容易被太宗给嫁去蒙古,却五年不与额附同房――”
“哇――”
“一天一月还可宽容,一年五年哪个男人受的了。那额附终觉窝囊,以死相逼,格格到也绝,大骂色尔古伦以死相逼之举非男儿所行,转身便裹了嫁妆、领了亲奴离了蒙古回了娘家。”
“哇哦――”
玄烨自是对格格之举不满,心里却因为她听得高兴也跟着觉得这一家的八卦有趣,继续将自家亲戚的私事拿来爆料:“怎么说也是郡王的女儿,额附自然上门陪礼,却被阿巴泰的福晋和格格指派府里的仆妇一顿嚎打。受了气的女婿到老丈人面前告状,不想反被阿巴泰训斥了一番‘小气’。色尔古伦一怒,告到睿亲王处,最终怜于阿巴泰功绩只能再度罚银了断。”
“那格格呢?到底最后怎么样了?”宁芳听得有趣,拉着玄烨的袖风便是摇动。
玄烨到也淡定:“什么怎么了?不就是那样了。”
“那样是哪样?”宁芳拧起眉来。
某男点点颊边。
某女便识趣地亲在其上。
“史料上说是被审理此事的五位宗亲长辈轮换不计数责打。”
“啊――责打女人就是煽耳光了,还几个老头子合起来打人家小姑娘的脸,怎么下去了手的。那后来呢?”
“交还额附呗。”
“啊――那阿巴泰就没再为女奋起反抗吗?他这个慈父就没有其他举动了?丢了老婆失了女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某男嫌她没完没了过余八卦,便裹着某女开始滚床单。
滚完之后,累极的某女想起刚刚听来的故事便一阵“咯咯”而笑:“哎,姓爱的――”
“爷不姓爱,爱新是族名,觉罗才是姓氏。”
“哦――管它呢,我是想说你和那阿巴泰也算一个祖上的一家子,你会不会也惧内那?”某女忽闪着眼珠子贼亮贼亮着趴在某男的胸口。
“……嗯――”某男囫囤。
“那你会不会也袒女呢?”
“不会。”也没什么女儿需要他偏袒的,女儿家嘛,嫁出去相夫教子不给娘家丢脸就是了,宠出个阿巴泰家格格之流的男人还有何脸面儿在人前走动?
“那你会不会纵奴撕打女婿呢?”
“不会。”皇家的女婿哪个不是非贵既才?帝国的可造之才的脸面哪里能为个女人无地自容。
“那你会不会休妻呢?”
闭着眼睛的某男终于睁开眼皮看着面前等着他回答的起事妇人,不觉阴阴一笑:“会。”
某女果然受惊,只不及暴怒。
“你不是说你那个时代夫妻不合便可合离吗?我们要是闹了别扭到是也可以合离。”
缩咬起唇周的某女怒欲暴走:“爱新觉罗玄烨――!”
某男吾自开心,紧紧跟上:“合好了再结呗。你不是说多结几次婚女人总是分的家产就越多嘛,我这不是在帮你攒银子颐养天年。”
“……”某女傻掉,复归神,“哼,好啊,你敢戏弄我!”
“啊――”
杀猪。
一位耳尖的守在慈仁宫外的侍卫问着同伙:“你听没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
“你梦魇了!太后宫里哪来的男人,有的也是半男不女的阴人。肯定是哪个太监惹了太后不快受了行。蠢相,这都不知道。”
“太监?……也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团团是康熙二十三年才怀上滴,现在是康熙十九年,因为第一部好多没交代,所以第二部会倒叙几年,静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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