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重挫谷素娥-《名门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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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衍自信满满,不是他要用小人的手段,只是对付有些人,光明正大来是不行的。
那杀人闻言几不可察地点点头,苏倾衍见状,冲慕容舒筠璀璨一笑,“大小姐,今夜,我可就在护城河畔等着你了。奕清,送大小姐回府!”
“是。”
奕清答着,将那名杀手带着,恭敬请了慕容舒筠先行。
慕容舒筠明白苏倾衍的意思,他帮她做的就这么多,后面的事情,就要看她自己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当慕容舒筠还未走至定国公府的大门口,候在那里的寒秋及璃茉真是可以用喜极而泣四字形容,赶紧冲她跑了过来,激动着问道:“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奴婢不过转眼,小姐就不见了,奴婢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好在小姐安全回来了,否则……”
璃茉说着,细细将慕容舒筠打量了遍,见真的无事,才彻底放心。
寒秋见状也是激动,“小姐,你去了哪里?你不知道二姑娘方才在老爷面前是怎样说你的,小姐快去琉璃苑看看吧,否则……还不知道被二姑娘怎么编排。奴婢这就遣人去学士府告知楚姑娘一声,也免得她心里着急。”
慕容舒筠见了两个丫头心有余悸的模样,这才想起她被苏倾衍带走,根本没有跟任何人说,也难怪大家会担心,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们不要担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倒是学士府那边,还是赶紧派个人通知一声的好。”
说罢,又看着璃茉,“你方才说什么?二姑娘在老爷面前说了我什么?”
璃茉收回担心的心,瞬间表现出一股不满来,“二姑娘说,她与谷家表小姐不过走开看了会子热闹,哪里知道回来后便不见了小姐,又说看见小姐与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说小姐行为不检点……”
说到这里,璃茉没敢再说下去,而是将头压得低低的,恨不得不再抬起来。
慕容舒筠了然,冲着她们明媚一笑,“走,随我前去琉璃苑,今日,我让你们瞧出好戏。”
她想想,私吞正室夫人的嫁妆,买凶杀人,及苛待府中嫡女三大罪状,不知谷素娥承受不承受得起。
寒秋见她笑得有诡异,不由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奕清,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是奕清送小姐回来的,莫不是小姐方才与郡王去了?”
慕容舒筠点点头,“确实是与郡王去了,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寒秋贼贼地笑了两声,面上却一副正经的样子,“哦。”
话毕,同慕容舒筠一道往琉璃苑走去。
由于是新年,琉璃苑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可说十分喜庆,但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屋内的人似乎却并不那么喜悦。
慕容舒筠前脚刚踏进屋子,下一刻就被慕容炳一阵怒吼,“慕容舒筠,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这话太无厘头了,慕容舒筠不解地看着慕容炳,“爹,我怎么就不好意思回来了?”
慕容炳见她态度随性,不由气得呼吸有些不畅,“你做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竟还敢回来,你是怕我这张老脸没被你丢尽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请恕女儿听不懂。”
她这爹就是这样,战场上的运筹帷幄,冷静睿智在府中全然不在,整个就是一脾气冲动易怒的火爆人。
“听不懂?你要让我腆着这张老脸来说出你的丑事吗?已经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好意思……”
慕容炳说不下去,只能气得拂袖,将目光看向别处。
倒是慕容婷云,一脸的幸灾乐祸,“大姐姐,你还是快些向爹认个错吧。你就说,你只是与吴大公子突然碰见,并没有约定好,也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来不就好了。”
吴大公子,吴纪新?她还真能掰。
“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姐姐不明白,还望妹妹莫要冤枉于姐姐,你可要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相当重要的。”
慕容婷云没想到慕容舒筠会直接指责她冤枉,当即瞪圆眼睛,语气跟着下沉了几分,“姐姐,不是妹妹不护着你,实在是你这样的行为太过失常。既然你舍不得吴大公子,当初就不应该将婚事闹到殿前,现下姐姐如愿配许给成郡王,却又与吴大公子藕断丝连,姐姐啊,这样可不好。”
“妹妹哪只眼睛见着我与吴大公子在一起了?”
这慕容婷云胡编乱造的本领会不会太厉害了些。
“妹妹与秋吟表妹看完热闹后便去醉香坊找姐姐,哪知却看见姐姐同吴大公子双双离去了。”
这话给人很多遐想,双双离去,孤男寡女,谁知道他们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妹妹,说话要有凭证,敢问妹妹,是怎么知道要去醉香坊找我的?”
“姐姐难道忘了,你同三妹妹说过,看完热闹去醉香坊找姐姐啊。”
“那么,妹妹是什么时候前去醉香坊找姐姐的呢?妹妹难道就没看见,姐姐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吗?要不是成郡王出手相救,可能姐姐就永远见不到妹妹了。”
“这……妹妹去醉香坊找姐姐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什么黑衣人,姐姐莫不是为了不想承认与吴大公子出去,所以胡乱找的借口吧。”
这一点让慕容婷云很恨,她明明瞧着那么多杀人去杀她了,为什么她还可以好好地活着。
“妹妹,你是不是太不知事了?这到底是母亲教你这般没有规矩,还是你自己忘了规矩,我可是你亲姐姐,怎么你却非要到处抹黑我呢?”
慕容舒筠的语气瞬间下降,冰冷十足,令屋中许多人不由吓了一跳,定眼向她看了过来。
慕容婷云不服气地咬着下唇,回道:“不是妹妹不懂规矩,而是姐姐这次真的过分了,你可知道,此事若传出去,损害的,可是定国公府的名声。”
“即便要损害,那也是妹妹损害的,因为妹妹干的好事,害得姐姐我差点命丧黄泉!”
既然决定在今夜撕破脸,慕容舒筠也不会给任何人留脸面,眼看着天快黑了,她还记着与苏倾衍的约定呢。
“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慕容婷云心下一颤,声音几乎是拔尖而出,竟是惹得慕容炳向她投去质疑的一眼。
谷素娥见状赶紧厉声打断慕容舒筠接下来的话,“舒筠,你妹妹也只是将她看见的说出来,这次的事情好在外人不知道,你向你爹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犯,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些脾性,到底是跟谁学的,非但不懂得知错即改,还要出口伤人,甚至谴责冤枉你妹妹。”
慕容舒筠冷笑,眼珠突地一转,狠戾的目光直射谷素娥,竟是让她吓了一跳,险些惊叫着跳起来,“母亲,我说了多少遍了,我这规矩与脾气都是从你那里学的,难道母亲素日里不是这样教我的吗?再说,冤枉人的可是二妹妹,怎么母亲却只知道护着二妹妹,却不肯听我说上一说呢?也对,毕竟不是亲生的,哪里真的会一视同仁。”
“舒筠,这些年我怎么对你的大家心里心知肚明,你这样在老爷面前编排我的坏话,是存的什么心思?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比不过去世的姐姐,可是我好歹也是你继母,你这样不尊重我,可是有将我放在眼里?”
谷素娥诧异慕容舒筠这样直言不讳地说话,并且是当着慕容炳的面,心下一慌,赶紧佯装委屈。话毕,拿起锦帕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也难怪慕容炳见了会心软,柔声安慰几句,又责备起慕容舒筠的不是,“慕容舒筠,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不管素娥做了什么,她始终是你继母,你这是有违孝道。”
“爹,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养不教,父之过,我会变成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慕容舒筠也觉得委屈,母亲忌日那天他回来不去祭拜也就算了,还风风火火赶到御前要阻止她的亲事,她这个爹,她对他真的太寒心了。
“你这是在责怪我!”
不是问句,慕容炳听得出来慕容舒筠的意思,他很气愤,气愤怎么生了这么个不孝女出来。
“爹也不想想,这十年来,你将我一个人丢在这狐狸窝里,是怎么忍心的?你瞧着你这继夫人千般好,可我却瞧着千般不好。她这些年从我房里拿过多少娘亲留下的东西,又是如何苛待你女儿的,难道你就不过问一下?”
“慕容舒筠!”
谷素娥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一双眼里布满恨意,“你这样胡说八道是为了个什么,就因为我一时之错将你许给吴大公子,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何况,你也如愿与成郡王订了亲,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有什么不满?”
慕容舒筠冷笑,“我不满的地方可多了,比如针绣房的管事,母亲怎么也不管管,即便李姨娘是在年前才到的府上,可府中新衣也是来得及再制作的,那为什么府中所有人都有,偏就我碧莎橱没有?还有,这十年来,为什么我房里的饭菜连母亲身边的大丫鬟都不如?冬日里给我烧的是什么碳,母亲过问过没有?”
“你……”
谷素娥气得不轻,她没想到她会将这些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偏今年她发了神经,要给她闹这么一出。
见她气得面部表情扭曲,慕容舒筠继续道:“这也就罢了。母亲这么多年来在我碧莎橱借了多少娘亲留下的东西,母亲你计算过没有?没有不打紧,我这里有娘亲留下的嫁妆单子,咱们一一对照下就知道。还有母亲,你容许二妹妹隔三差五到我院子里找我麻烦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派人在郊外,在建都城内,如此明目张胆地要我性命呢?”
“休要胡说!”
谷素娥听着她大段大段的话,半响没反应过来,只是急速地要否认,“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清楚,你莫要冤枉我。”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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