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奎闻言摇摇头.黄莺轻轻一笑道:“这首词写的虽是山水风光.却是暗喻浮生若梦乐少苦多.”大奎虽是‘胸’无点墨.但黄莺话中有话他自然听得出來. 大奎轻轻环住黄莺纤纤腰肢.在其耳边柔声道:“人之一生就是如此.每个人來到世上皆是哭着來的.这就寓意着一生中非要尝尽苦涩才算圆满.若是人的一生中风‘波’不起安安乐乐.那么也就不会有奋发向上的的动力.” 黄莺幽幽叹道:“我是‘女’儿家.只希望夫君能常在身边相伴.哪怕粗茶淡饭也好.只盼一生平平安安再无纷争.” 大奎语重心长的劝解道:“若做官的都在家里享尽荣华富贵.那么这个世上岂不是要‘乱’套.”顿了一顿.大奎续道:“你夫君就是个劳碌命.注定要奔‘波’四方.自身的安乐暂且放在一边.为的是江南百姓的疾苦.” 黄莺闻言一惊.放下笔转过身问道:“你还要出‘门’.”大奎刚刚从应天回來一月不到.这番又要出‘门’.叫黄莺如何舍得. 大奎轻轻将黄莺拥在怀里轻声道:“探子來报.江南官员多有贪赃不法之行.为夫要出‘门’办事.可能要好一段时间不能回來.多则数年.少则数月.” 黄莺挣脱大奎的怀抱使‘性’子道:“我不许你出去.”说着竟流下泪來. 大奎笑着劝慰道:“莺儿听话.我出去是办正经事.又不是不回來了.”大奎说着伸手轻轻替黄莺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实话说.大奎也舍不得离黄莺而去.无奈身肩重责也由不得大奎.想到自己夫妻二人的相识相知相爱.历经‘波’折走到一起.如今却又要再次分离.这一去需奔‘波’江南各地.彻查贪污腐化之风.粗略算來也要数年时光.想想黄莺独自一人在家.大奎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黄莺只是嘤嘤的哭泣.半响方道:“你若出‘门’我便跟着.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大奎不禁笑道:“我去逛青楼.你也跟着.” 黄莺被逗笑了.嘟起嘴道:“如此我更要跟着.你若是敢沾‘花’惹草我便把你咔嚓了.”说着伸出右手‘春’葱一般的食中二指做剪刀状比划了一下. 大奎哈哈笑道:“那怎么行.我还无子嗣.你若把我咔嚓了.那我岂不是要绝后.再者说.你当真舍得.” 黄莺羞愤举了粉拳來打.谁料大奎将她一把拥在怀里低头‘吻’住了黄莺的樱‘唇’.黄莺呼吸一时不畅.只及发出一声嘤咛.随即软身在大奎怀里……. ‘春’风一度无限好.漂泊江湖鸳与鸯. 第二日.大奎便命人备了车马数驾.黄莺带着两名丫鬟上了当先的软轿马车.家中由冯师爷坐镇.其主要担负消息传递之责却是不能擅离. 大奎另选了‘精’壮兵士五十人随行.每人皆是乔装打扮成走镖的江湖中人一般. 五十一骑将车队护在正中.一路浩浩‘荡’‘荡’开赴第一个目的地.江西行省饶州府. 据查.饶州府府尹潘苛勾结走‘私’商贩‘私’贩官盐.上任一年零六月获脏银近百万两.此等赃官无法无天.正是大奎首要的照拂对象. 饶州.位于江西行省东北方.大奎自隆平出发一路晓行夜宿向西南进发.行至半月方到饶州地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