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另一个元兵见大奎一脸忠厚.到不像作伪.这才道:“你跟我们走吧.” 说这两个元兵当先转身行去.大奎不敢怠慢紧紧跟在其身后.始终保持数丈的距离.就这样远远跟着. 转过胡同口才发现.这里有个角‘门’.大奎跟着两名元兵进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却是由数十元兵聚集此处.院子正中支着一口大锅.许是正做着饭.不远处燃着篝火.火上正烤着一只羊.两名兵士正在小心的伺候在一边.小心看管着烤羊.时不时的翻‘弄’一下. 院子靠墙处有一株大槐树.树下放着一张长凳.此刻正有一个元兵校尉坐在那里.一手拎着个酒壶另一只手却是拎着一只烤羊‘腿’.正吃得不亦乐居. 大奎向着这元兵校尉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笑:“军爷.小的就是一个打柴的.您老别为难我啊.” 校尉斜眼看了看大奎冷声道:“你是不是打柴的.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大奎一愣.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军爷.小的真是打柴的.你可不能杀我啊.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他们还指望着我过活…….”这套说辞却是真樵夫的.大奎不过是临时借用罢了.幸亏大奎是真樵夫出身.这身行头加上这长相.说不是樵夫都沒人信. 校尉呵呵一笑道:“起來吧.看你那窝囊相.”说着这校尉啃了口羊‘腿’.吃的满嘴流油. 大奎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站在原地却是一言不发.暗地里留心察看.院子里只有一件草房.房屋一边埋有十余根木桩.桩上有绳索地上有血迹.很显然此处是个屠户的住所.却不知人去哪里了. 校尉又喝了口酒.这才笑道:“看你这样.也不像是有钱人.今天大爷心情好.就不拿你‘交’差了.”说着再次吃‘肉’.原來这些元兵來此.正是为了堵截大奎这支队伍的.他们等不到人又不好回去‘交’差.故此有心杀害百姓以人头‘交’差.古语说得好:流兵即为寇.故此也有兵匪之说.兵既是匪.匪既是兵. 大奎闻言连连道谢.却不知这元兵校尉到底要自己怎样. “饿了吧.來.这块骨头赏你的.”校尉说着将手上吃剩的羊‘腿’骨扔了过來.大奎也真够绝的.真如恶狗一般接住骨头.双手抱着美美的啃将起來.那模样真是要多卑贱有多卑贱.好在骨头上有些‘肉’.大奎正好借机压压饥火. 审时度势.逆來顺受.这是太极‘精’义里的谚语.也是道家思想的核心.很多人说.道家思想就是教人圆滑.凡事忍让是极其消极的.其实不然.君不见《易经》中乾卦开篇即是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大丈夫不拘小节.因为凡事不图一时之快. 大奎啃着骨头.却又见到院中的大锅中煮着什么.校尉哈哈笑道:“看你小子也很机灵.以后跟着我吧.保你有吃有喝.” 大奎闻言拿着骨头傻在那里.半响才道:“我家中有妻儿老小.怎么能随便跟着军爷啊.” 校尉笑道:“眼下梁王正在扩充军备.云贵川境内所有在册民户.每户出一男丁从伍.有抗命不从者.斩.”校尉说的斩钉截铁.话语中的冰冷让人在此炎热的夏日.也不禁背脊生寒‘毛’骨悚然.原來元兵这是要强拉壮丁啊. “军爷.我家中…….”还不等大奎把话说完.这校尉已是厉声打断大奎的话. “谁家中沒有老母亲人.我也不是石头里蹦出來的.”校尉明显的喝醉了酒.开始有了些怒气.大奎闻言沒敢再说什么.只听这校尉问道:“你家是哪里的.” 大奎略一思虑便即答道:“回军爷的话.我家是石头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