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元辅传完了话.这才笑着走上前來将大奎搀扶了起來. “皇上今日有兴致.來到这晓‘春’园走了走.刚刚问了话便回宫了.下官这便进宫面奏皇上.希望能给大人讨个说法.”盛元辅轻笑着转身要走.但随即又回身嘱咐道:“皇上说了.让张大人就在这宅子里住着.总好过住驿馆.早晚也有人伺候着不是.”说完又进了角‘门’.想必是由后‘门’走了. 大奎站在‘门’前.只觉世道艰险人心难测.都说江湖险.人生何处不江湖啊. 对于这所宅子.大奎倒是熟‘门’熟路.府里有丫鬟仆役数人.起居倒是有人伺候.只不过前后‘门’皆有禁卫军把守.大奎想要上街走走.守在‘门’前的兵士却冷冷的道:“皇上有旨.府内人等未得圣谕不得出府‘门’一步.”大奎见状只得作罢. 临近傍晚.大奎见到买菜的婆子出‘门’.不禁有些好奇.跟在其身后不远处.一直到‘门’口.见到婆子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并未见禁卫军拦阻.这下大奎明白了.原來太祖皇上竟是将自己软禁了. 在府内.大奎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闲着就伸伸筋骨练练功.如此倒也安逸快活. 数日一过.大奎有些受不住了.府里的人有几十个.但却个个不言不笑.更不说话.大奎需要什么.只管招呼.但最多只是问:“大人有何吩咐.”完了就:“是.”接下來就沒词了.一个个就跟半个哑巴一般.凡事最多两句话. 驿馆中还有二十名兵士等着自己回去.怀中的奏折也还沒上奏.如今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按说以大奎的身手.要想趁夜出去一下.倒也轻松.但这却有违圣命.也就是抗旨不尊. 太祖皇帝自然知道张大奎的本事.能和常遇‘春’战和的人.本事岂能弱了. 虽是庭院深深红墙碧瓦.要想出‘门’无非是越墙而过而已.但古有画地为牢之说.凡事防小人不防君子.‘胸’襟坦‘荡’之人岂能行不智之事. 大奎在‘花’园里闲逛着.心中挂念着家中的娇妻爱子.还有一个人却更是让大奎魂牵梦绕.那就是司马燕.司马燕自从中庆城一别.至今了无音讯.却不知此刻芳踪何处.想及司马燕清丽脱俗的容貌及她的柔肌媚骨.却是让大奎痴‘迷’留恋. 人生能遇几知己.红颜知己更难求.若说家中黄莺是贤妻良母.司马燕便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说自己回到京师必有一场大祸.如今可不是灵验了.此刻的安逸.不过是祸事降临前的片刻宁静. 大奎正自想着心事.一名下人來到园中向着大奎躬身道:“张大人.刑部‘侍’郎盛元辅盛大人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大奎闻言挥挥手道:“知道了.本官即刻前往.头前带路.” 下人一声应诺回身便走.大奎跟在其身后边走边想:‘该是风急雨骤的时刻到了.’ 转过回廊.穿过一道月亮‘门’.大奎由下人带着到了前厅.一见盛元辅的面.大奎便即开口问道:“盛大人.皇上怎么说.” 盛元辅却是笑道:“皇上只是说了四个字.理穷莫辩.”说完盛元辅脸‘色’一板.全无一丝笑意.由袖中掏出黄绢圣旨扬声道:“张大奎接旨.” 大奎不敢怠慢.撩袍服屈膝跪倒.盛元辅打开圣旨念道:“经刑部详查.江南通政使张大奎.临江公干之时卖官以图‘私’利.徇‘私’舞弊国法难容.现暂压刑部候审.钦此.”话音一落.厅外冲进两名兵士來.大奎心中万念俱灰.径自站起身來. 盛元辅向着大奎微微一笑道:“张大人请.”说着侧身举手示意.大奎再不言语.当先向‘门’外行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