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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十八年了。”乔易扬叹息地说。

    “时间过得真快，这十八年里，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吧。”

    陆小凡微微垂眸，淡淡道：“付出再多又怎么了，我乐意。”

    乔易扬望向她，突然说道：“小凡，当初我救你一命，你为我付出了十八年的忠心，如今又为了我差点丧命，你已经不欠我任何人情了。”

    陆小凡目光惊疑，不确定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和我划清界限？”

    乔易扬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淡淡道：

    “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不欠我任何东西，你不用为了当初的人情，就一直呆在我身边。现在的你，是自由的，你不是我的手下，也不用为我卖命，你和我是平等的，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陆小凡霍地坐起来，扯动了胸口的伤，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盯着他的背影，冷声地问：

    “乔易扬，你是在赶我走吗？你以为，我为你卖命为你付出，都是为了还你的人情？呵，别笑死我了，我欠你的，早就还完了。我要不是心甘情愿为你付出，我早就走了。乔易扬，现在不是我欠你的，而是你欠我的！”

    乔易扬回头，眸光微闪，眼神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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