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并未真的昏迷,所以,前面发生的所有事,她都知道,包括贺兰谦手上有第七件天地奇宝的事。 吞天并未囚禁她,只是将她安置在当初她和墨煌的新房里。 他们走了这么久,这里却一直有专人在打扫。 一切,都和当初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 只可惜,物是人非。 君冰舞取出墨煌给她作的画,展开。 洁白的画纸上,那一滴滴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破坏了整张画的美感。 可她珍惜,只因为,那是墨煌的血。 君冰舞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暗红的血迹。 大门被人推开,君冰舞听到声响,连忙将画卷起来,放回原处。 抬头间,却看见贺兰谦站在不远处,温润的眸子凝着她。 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君冰舞看不懂,也不愿看懂。 “你醒了。”贺兰谦试着找一个话题,“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君冰舞答。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能说了? 贺兰谦心中略略自嘲。 其实,并不奇怪,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目的而接近她,虽然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变了。 可这一切,都在那一晚,他掳走她时,回到了原点。 他记得,她说过,她恨他。 “有事么?”君冰舞冷冷的问,内心中,故意忽视他身上浓烈得逼人的悲哀。 “没事,只是来看看你,我先走了……”他轻声道,似乎是想露一抹他标志性的笑意,可扯了扯唇角,却发现根本笑不出来。 他转身的那一刻,君冰舞从他的背影中,读出一种名叫落寞的东西。 她怔怔地看着他往外走,却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唤了一声:“贺兰……” 贺兰谦的脚步微顿。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吞天?” 这个问题,从她发现他身份的时候,就一直困扰在她的心头。 她认识的贺兰谦,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他应该是世上活得最潇洒最自由的人,却为何,非要趟这场浑水? “因为我想要权势,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他缓缓地诉说着,扣在你门扉上的手指却狠狠地收紧,指甲都几乎陷进木头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