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个联邦上将伤了他?”连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听着面前的军官说完然后反问道。 “是的,陛下。”军官答道。 “他说我愧疚?”连羲又问道。 军官沉默不语,他知道哪些问题可以回答,哪些问题要当做没听到。 连羲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他看着桌子上堆叠的文件,半响才继续问道:“维克多呢?” “医生他已经走了,但是并不是和元帅一起。”军官答道,虽然维克多的爵位是侯爵,但是从来没人叫过他侯爵,都叫他医生,就像从来不会有人称连易为亲王一样。 连羲得到了回答,然后示意军官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连羲一个人,窗外是浓重的夜色,让连羲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沉重。 连羲随意地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看,试图将精力放回在文件上,没过一会儿,却将手中的文件丢在一边,说不上是气愤还是无奈地说了一句:“他是故意的。” 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地在这条走廊里响起,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边都没有门,只有银白色的金属墙,也无从知道那些金属墙后面到底是什么地方,也难以判断自己走到了哪里。 但是只要有需要,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是一道门。 走在走廊的两个人都穿着联邦的军服,联邦元帅莱蒙克斯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则是刚刚从帝国逃回来的联邦上将拉伯雷。 莱蒙克斯依旧是一副正直严肃的模样,倒是拉伯雷看上去脸色不是太好,似有些疲乏,连那头金发看上去都有些暗淡了。 两个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的门的地方,这是整条走廊唯一看得出来的门,这门虚掩着,似乎在等待谁把它拉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