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怪从自己一进门这个小丫头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了。 敢情心中记着自己一笔账呢! 容景嘴角一勾,面上亦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他皱了皱鼻子,认真仔细的嗅着。“什么味道?” 容景突然转开话题,也叫秦沐歌一愣。 她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吸了吸鼻子,然后狐疑的看向容景。 “没什么味道啊!” 容景一边换上常服,一边认真的开口。 “怎么会呢,明明我就嗅到了好大一股子酸味儿!” “酸味?” 容景点头,面上带着笑看向秦沐歌,“好像是醋味儿。” “……醋?我记得我没有……” 秦沐歌猛的一回神,抬眼就瞧见了容景那绝世俊美的容颜之上,正挂着一抹狭促的笑意。 这个大妖孽,在说自己吃醋呢! “你……” 秦沐歌没好气的捶了容景一拳,作势就要回到床榻上去休息。 只是她还没迈开步子,就叫容景从后面一勾,勾回了怀里。 “以往我最是厌恶与那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一开始,无论是谁送的女子我都没有收过。但那些人总是不愿意放弃,想尽一切办法要将人塞进来。” 容景温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如同优雅温醇的大提琴,悦耳动听。 甚至是,叫秦沐歌的甚至都跟着迷糊了起来。 “后来我干脆就让苏牧将所有人都一并收了进来……” 缓缓的说着这话,容景声线也跟着扬了起来。 “什么千荷、百荷、万荷,在我眼底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若是你不喜,随时便将她们遣散出去,还能省了王府不少食粮。” 容景收敛了方才的戏谑,如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般认真。 秦沐歌听得心头微微一暖,干脆顺着他的力道,重新窝进了他的胸膛。 “既然如此,夫妻若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应当共同承担?” 秦沐歌指尖轻轻地在容景的胸膛前画着圈圈。 容景无奈的勾起了嘴角:果然,无论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总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容景干脆揽着秦沐歌,两人一并坐回了床榻之上。 “今个儿闵亲王叫人抬着容耀闯了金銮殿。” 缓慢的声线,平稳的气息。 此时的容景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只是秦沐歌却没这么淡定了。 她登时坐了起来。 一双清眸里面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火苗。 “容耀?” 容景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抚平她的气息,一边说着。 “昨日花无漾将容耀带走了。” 花无漾? 秦沐歌一愣。 花无漾虽然平时疯疯癫癫的,但是身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而且,从认识他开始,他就喋喋不休地跟自己散播他调/教人,更是一把好手。 那转念想想,折磨人是不是也是一把好手呢? 想到那样骄横跋扈的清华公主都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收拾一个容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个登徒子,就算是被打死也是活该!” 秦沐歌狠狠的磨着牙。 若是容耀在她面前,她铁定要用暴雨梨花针射的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他!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秦沐歌好奇的发问。 对于花无漾的本事,她不怀疑。 只是,她想知道容耀到底惨到了哪个地步。 容景想着今日朝堂之上的那一幕,俊眉微微一蹙,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再翻滚。 动了动眸子,他才意味深长的道,“反正以后再也不能再祸害别人了。他的事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 “祸害别人?” 秦沐歌狐疑的看了容景一眼,一时间没能明白容景话里的深意。 不过,既然他说自己不用操心,那自己自然也不会再去回忆那个恶心的男人。 “如今闵亲王将事情闹的那么大,你……是不是很为难?” 秦沐歌抿了抿唇,开口询问。 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 若是因为她叫容景添了那么多的麻烦,那就不是她的初衷了。 “小事罢了。” 容景揽住秦沐歌,便朝着床榻上面一滚。 “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可是……” 秦沐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容景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黑黑的头颅在她怀中拱了拱,声音带着疲累。 “你睡不睡啊,不睡那咱们就干点别的。” 一听这话,秦沐歌身子一绷,也不敢再多说旁的。 她静默了半响之后,才瓮声瓮气的道了一句。 “那我睡了哦。” 翌日一早,秦沐歌睁开双眸的时候,容景已然起了身子。 秦沐歌迷迷糊糊的抬眸,“你今个儿不用上朝么?” 容景身着一袭浅蓝色的常服,腰封白玉。 不同于往日的妖冶炫目,倒是有几分儒雅俊秀之气。 他回头,看到了秦沐歌慵懒的样子,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新婚头三天不必上朝。” 秦沐歌撑起身子,乖巧的将杯子接了过来。 睡了一夜,干渴的喉咙被这温热的茶水一浇灌,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容景坐在了床头,将秦沐歌上半身撑在自己怀里。 “还要睡会儿么?” 这两日,两人总是这么黏腻在一起…… 倒是叫秦沐歌也习惯容景这触碰。 她摇了摇头,“不睡了,今个儿不是还要去给父皇母后奉茶么?” 听到这话,容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似乎闪过一抹迟疑。 顿了顿之后,他才继续说道。 “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若是你不愿意,没人可以勉强你。” 秦沐歌只觉得有些奇怪。 若是平日里,容景断不会让自己给任何人留下是么话柄。 莫非他还在担心昨个儿容耀的事情? 怕皇帝皇后给自己施压? 若当真如此,他容景未免太小看她秦沐歌了。 想到这里,秦沐歌干脆就借着容景的力道起了身子。 “身为未央王妃,我有我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若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那我即便待在王府,也得不到别人的认可。” 她净过手脸之后,便坐到了梳妆台前面。 伸手拿起那粗黑的炭笔,朝着容景的方向一指。 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容景也能知道她的意思。 他无奈又心疼的笑了笑,走到了秦沐歌的身侧。 轻柔的接过那炭笔之后,便开始替她描起眉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