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陷害,天人永隔(求首订)-《豪门重生,老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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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废话!你要的资料在我手上,告诉我她的身份,这东西给你。”端木爵眸光冷冽如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两指夹着,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

    凤夜然闻言,一双蓝眸转了转,大脑神速运转,随即勾唇一笑,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呢!

    “我无所谓啊,爵爷舍得让自己老婆吃牢饭,小弟我当然不能乱插手了。”他耸了耸肩,笑得很欠扁。

    他的话,让端木爵眯起的黑眸里掠过一丝肃杀之气,他知道他和黎筱沫结婚的事,是他凭本事查到的,还是那个女人告诉他的,不知为何,他偏向后者。

    端木爵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折起的纸片,低沉吐字:“那也就是你不需要了。”他说完,将纸片一点一点烧成灰烬。

    白走一趟!

    浪费时间!

    同一时刻,两人的心声是如此默契。

    这次潜入黎家之行,两个男人闹得不欢而散,他们各有傲气不愿低头,后果便是苏余音在警局,收到了黎盛浩的起诉信。

    迫于外界舆/论压力,黎盛浩特别召开记者会,应广大市民要求起诉黎筱沫的同时,也表示会给女儿一个接受教育的机会,希望法院轻判。

    苏余音收到起诉信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抬头冷笑,湿润的眼眶看东西很模糊,索性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为什么莫名的想哭?

    他又不是真的是她爸爸,为了利益这么对她很正常啊,她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她连死都没死成,还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是含冤坐牢,大不了她从头再来过。

    她会学会隐忍,学会伪装,更加学会打从心底的冷漠。

    她一定会还自己清白的!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苏余音脑袋里乱乱的,明知是陷害,却没有证据为自己证明,又明明知道是谁害死她的,却不能将那人的丑陋嘴脸撕开,到底什么才是天理,什么叫做邪不胜正,为什么坏人的命总是那么长!

    而好人,却总是惨死!

    她身上背负着妈妈和自己的仇恨,还有黎筱沫和她妈妈的仇恨,现在黎祖母虽不是她杀的,但说到底也是因她而死,总共加起来是五条人命,五条人命啊,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苏余音猛然站起来,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墙壁上,她表情麻木,眼神飘忽,机械般的自残着,手背上鲜血淋漓得触目惊心。

    不是感觉不到痛意,而是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胸口的疼痛,才能得到一丝丝喘息,不会窒息得死掉……

    “黎筱沫!你个疯女人!”

    端木爵不放心的来警局看她,还真让他看见她自残的一幕,这女人的承受能力令他失望的皱了皱眉,冷冷开口:“你不想要苏氏了?”

    苏氏?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余音,听见这两个字明显一怔,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泽,眸光渐渐地有了一丝聚焦,泛着无边的冷意,慢慢看向他,“我相信你,可你带给我什么了,一封起诉信?”

    端木爵俊逸的眉蹙起,被她眼神里的不信任刺得神色冷凛,冰冷的沉声吐字:“发生点小意外,但我说过你没事就一定会没事。”

    苏余音垂眸,再抬起来时清冷一片,冷静且淡漠的提议:“端木爵,如果我能够出去,我们离婚吧。”

    “那我希望你在里面一辈子!”他声音很冷,冷若寒冰。

    “呵呵,现在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了,而且还被泼了一身污水,你何必抓着我不放,究竟图的什么?”苏余音冷笑一声,斜靠着墙壁说得很讽刺。

    她是利用他回国,而他也未尝不是在利用她,两个没有感情的人不过是在相互利用罢了,看开点才不会受伤。

    然而,端木爵深邃迷人的黑眸上下打量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暧/昧吐字:“你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没我要的东西?”

    苏余音满眼困惑的看着他,那条项链已经交给他了不是么。

    端木爵舔了舔唇,好心为她解惑,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那天晚上尝过之后,食髓知味了。”

    他的动作充满邪魅的男性气息,不禁令苏余音颤抖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脸上强装镇定的说道:“我没心情和你说笑,话我已经说了,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在她的记忆中,端木伯伯对她很好,每年的生日都会送她礼物,她临死前戴着的项链就是端木伯伯送给她的,所以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将整个端木家牵扯其中。

    现在黎祖母不在了,她和端木爵离不离婚也变得无所谓了,她又何必让别人跟着她一起难受呢?!

    无论这次结果如何,盛月集团恐怕是她想进也进不去的,因为这都是别人算计好的,怪只怪她依然没学会狠心,其心不狠,地位不稳!

    看他阴沉着脸离开,苏余音心底有过一丝惆怅,但很快的便消失不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下心来等待。

    苏余音看着手上的伤痕,是挺疼的,血和肉模糊一片,这就是一次教训,她必须咬紧牙关忍着,才能让自己清醒,不再走错路。

    突然,端木爵低沉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手伸出来。”

    苏余音一惊,猛然抬头看过去,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他居然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医药箱,是担心她的伤口?

    端木爵的脸色比锅底的颜色还要美上三分,语气冷硬而强势:“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眼珠转了转,咬着下唇,慢慢的挪到了铁栅栏边,把受伤的手伸了出去。

    谁知,他用力一拍她的手腕,清脆的响声响起,“啊!”苏余音吃痛的收回手,叫了出来。

    “现在知道痛了?”端木爵恶劣的挑眉冷笑,沉声命令:“把手拿来。”

    苏余音皱眉,抿唇一言不发,再次把手伸出去,眸光死死盯着墙壁的某点,任由他用酒精清洁伤口时故意按得用力,也没有再哼过一声。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手上的伤口有一丝冰凉的感觉缓解了疼痛,虽然眼睛没有看,感官却更加的明显接收到他的小心翼翼,他碰触的地方,渐渐地灼热,脸不自然的红了。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隔着铁栅栏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那股燥热也越来越厉害。

    蓦地,端木爵眸色深深,拽着她的手臂一扯,隔着铁栅栏对她敏/感的耳垂吹着气:“你在想什么?”

    苏余音浑身有如过电般轻轻颤抖,忽而用力抽回手,躲到了角落,这个时候她非常庆幸有铁栅栏阻隔了两人,让她能够保持该有的理智。

    看她这样,端木爵眸光里星光闪闪,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性感而邪魅的吐字:“你知道的,只要我想,没什么能阻止得了我。”

    闻言,苏余音有如受惊的小白兔,美眸瞪大,一颗心砰砰直跳,乱了呼吸。

    “不过,我不喜欢在这里做。”他眸光里笑意盈盈,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话锋一转,“三天之后,你一定能出去!”

    他话音方落,也不等她回应,起身离开。

    苏余音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前有过一丝恍惚,他不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会帮她,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还是因为他想从她这里知道些什么?

    一直到迷迷糊糊睡着,她也猜不到他帮她的原因。

    令苏余音意外的是,向凌寒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警局探望她,在外界对她的一片骂声中,他居然会跑来警局对她说,“我相信不是你!”

    她现在的表情真的很难形容,错愕,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唯独少了一种感动。

    任何一个人过来对她说,相信她是清白的,相信她是无辜的,她或多或少都会有丝感动,但对象是向凌寒,一个亲手逼她上绝路的男人,置她于死地的男人,他的话又岂能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会信!

    向凌寒双眼满含关心,安慰她说道:“你别怕,没有人看见是你杀的,警方没有证据不够起诉你就会放人了。”

    “我收到了黎盛浩的起诉信。”她平静的告诉他,不起一丝波澜,看着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愕然,心里升起一丝畅快。

    “他,怎么会起诉你,你和他是父女关系呀?!”向凌寒显然是不相信的,到这时候,还分不清现实。

    苏余音耸了耸肩,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她无所谓的说:“也许是他不认我这个女儿呗,和你说句实话,黎家除了黎祖母,其他人都不喜欢我,所以我在黎家是没任何地位的!”

    她倒想看看向凌寒还能装模作样到几时!

    本来是不想这么快与他撕破脸的,至少要维系表面上的友好关系,但现在她没什么好顾忌的,几乎所有关心她的人都已经相继死去,好人命不长,那么坏人的命只能更短!

    这个世界除了黑与白,还有灰色,她势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无论手段多么卑劣,那也是他们逼的!

    向凌寒没想到自己好心来警局,会听见这么一番蠢话,还以为黎筱沫是黎家的长女,又是从国外回来的,多半会受到黎家……谁知道黎盛浩竟然起诉她,那之前他投注在她身上的时间都白费了?

    但即便是这样,做戏是要做全套的,他安抚的笑了笑,温和的嗓音说道:“我今天是来看朋友的,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支持你,只要没做过,就一定不会有事,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知道!”苏余音点头,话锋一转,意有所指的说:“相反的,只要有人做过亏心事,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相早晚会大白。你说我说的对吗?”

    向凌寒眼神微闪,一丝冷光闪过,附和的点头道:“当然,你说的很对。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你朋友的农庄我会帮忙的,先走了,再见。”

    “等等!农庄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们不打算和苏氏合作了。”

    “为什么?”

    “价格……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苏余音话起了开头,却没有下文,却让人一听就猜到她想说什么。

    向凌寒眼中闪过诧异,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去看看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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