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走马上任-《青山佛风医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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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这酒是绵的,喝下才舒服,你做了所长,凭自己的才能做这么大的官,我要恭喜你官运亨通,我要不喝一杯,枉虚此行。”苗儿是伶牙俐齿的,实话、虚话、嘲讽的、恭维的话都有。

    “来,我们举杯,庆祝胡舔升为副所长,干一杯。”齐数举杯邀到。人们都端起酒杯,李易问:“几次端掉?”

    “四季发财。”齐数说。

    “端,四季发财。”王允敞开细腔吼叫一般。

    人们端酒,各自抿了一口。

    张博品了点,笑道:“绵软的,景阳美酒都金香啊!”

    “玉杯盛山琥珀光。”苗儿笑着喝了一口。一笑很迷人,睫毛长长很好看。

    “苗大夫还蛮有墨水的。”王允恭维道。

    “长期跟随吕院长,日日熏陶,自然有词。”苗儿并不怕别人说什么。

    “听说院长也是个大才子。”李易问,他也随着大家夹排骨吃。

    “可不,吕院长写的文章很多。”齐数一边啃着排骨一边说。

    “就差没有发表。”苗儿说,不知是夸还是贬。

    “有生活有阅历,肯定行的。”胡舔说,他看苗儿的时,如同狼看见羔羊。

    “院里办刊物,院长第一个能发表。”苗儿越这样讲,别人越不敢说吕志的坏话或意见。

    张博津津有味的啃着排骨,样子蛮好看,不慌不忙的。

    “老张,你不是也写小说吗?发表过没有。”齐数问。

    “和院长彼此一样。”张博筷子夹了一块肥排骨。

    胡舔看着张博,心里有一种失落感,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当目光转到苗儿时,眼睛如沸腾的水锅。

    “老张,我们碰一杯。”齐数征求意见。他盯住张博的脸观察,并没有看出什么。

    “谢谢!”张博举杯,一饮而尽。

    齐数本意稍加表示,没想到,无奈,也只得一饮而尽。

    李易很殷勤,过去急忙给二人斟满。

    “张大夫,我们端一杯。”苗儿说,她很温柔,像猫语。

    “谢谢!”张博并不反对苗儿,而且有好感。

    二人的杯子碰在一起:“端。”

    各自半杯,心有灵犀一点通。

    齐数端杯和王允一意思,二人也端了半杯。

    李易和胡舔俩人勉强端了半杯,心照不宣。

    苗儿如同名字,吃东西也是如此,她慢条斯理的吃着金针菇,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苗大夫,还有半杯酒,再来一次。”张博主动邀了一次。

    “端。”苗儿大侠般豪爽说:“这酒像血,喝下去热乎乎的。”

    二人一饮而尽,苗儿脸色红润,看着张博,这个男人是大器晚成型。

    张博不知她稀奇古怪的想法。用筷子招呼所有人吃菜。

    胡舔站起身,笑意怏然的对齐数说:“站长,这个酒我敬你。”

    “算了,意思到了就可以。”齐数客气的说。但还是端起了杯子,二人简单表示了一下。

    酒过三巡,人们开始有了酒意。

    齐数说:“不喝辣的,喝点啤的。”

    胡舔通知服务员去搬啤酒。

    张博没有什么多大感觉,平时不喝酒,一旦喝起来,42度的白酒能喝二斤。他起身出去说:“方便一下,很快回来。”人们又了酒意,没有去理会他。“快去快回。”李易说。

    苗儿悄然离场,谁也没注意。其实她也去厕所。

    卫生间,张博从男厕出来洗手,苗儿也从女厕出来洗手。

    “张大夫,好雅量,好肚量。”苗儿赞道。

    “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何况那是小事。”张博很欣慰。

    二人朝外走,上了走廊,走廊是面向矿山的。

    张博停住脚步,凭栏眺望。

    苗儿也停住脚步,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东面矿山上,只看到灰尘飞扬,航吊林立,牛山和小山周围的土地上,大翻斗倒得废料堆积如山。田地里,只有废料,只有荒草,只有悲鸣的野兔,还参差不齐的槐树在田头。

    车的笛声也笼罩着整个上空,就连这八角临仙楼好像地震一般。

    临仙楼是一古老的楼,这楼老爷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后来这家主人代代相传,直至今天,主姓殷,叫殷继承。

    楼下,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看不到她的真实面孔,也判定不出她的年龄和身份。

    张博的目光落在楼下这个妇人的身上,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面部一丝不快划过:“唉,可叹。”

    “张大夫,下边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好像在一堆垃圾里寻东西吃。”苗儿问道,苗儿很心细,女人心很细。

    “想知道?”张博问,扭脸看她。

    “洗耳恭听着呢。”苗儿很乖,很想知道,她迎着他的目光说。

    “这个女人叫刘巧,她有一个儿子叫柳成。她丈夫早逝,母子俩相依为命。儿子柳成有些憨痴,看到河,看到坑就哭。所以,有水有坑的地方就不敢去。柳成二十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没哪家姑娘乐意嫁给他。刘巧知道没什么希望,鼓励他好好干活,种地,以后能养活自己。可是,柳成对什么都不通窍,只知道漫山遍野的到处傻笑着玩。那时刘巧才四十岁,想在生活没有了男人配种,嫁人舍不得傻儿。”计划生育紧的要命,如果超生,拆屋扒房断粮断田。干脆就人命由天,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有一天,上村的一个矿山老板柳玉找到刘巧:“柳嫂,我找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你儿子的户口给我家健儿用一下,你儿子又娶不上媳妇,我给你钱。

    ”

    “你要户口干什么用。”

    “我儿子才十六岁,谈了个对象,结婚不够年龄。”

    “所以你就买我家户口,对不对,户口是我儿子在上村的凭证,这是他的人权证明。”刘巧是读过书的,懂的什么是人格。

    “好,算我没说,别生气!”柳玉甩手走了。后来,柳玉用钱买通了上村的书记,把户口转走,柳玉堂而皇之的给儿子结婚娶妻,而刘巧一直蒙在鼓里。事隔几年后,柳成消失了,后来一家南方人锯泥池子里逃出来。公安局到了现场,结论是跑进去的,厂子给了几万元的赔偿,从此,刘巧就疯了,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怀疑这事是柳玉干的?”苗儿问。

    “对,今年整理健康档案的时候,我发现柳成的户口在柳玉家出现。”张博说。

    “柳玉的儿子和柳成重名吗?”苗儿很细心。

    “柳玉的儿子叫柳三半。”张博说。

    “哦,原来如此。”苗儿彻底明白:“社会太复杂。”

    “现在这个社会,人兜里有钱,走路变形,说话变音。”张博叹声。

    “主要原因是什么?”苗儿询问。

    “因为思想方面的问题了,在弄出这块阵地上,执行党的精神的人没有了,官员,尤其是当官的大多数变质了,*了,没有学习读书的时间与习惯。经济增长太快等多种原因,修养这个问题也就几乎不存在了。”张博分析道。

    “张大夫,你不是写小说的吗,我怎么我听你在路上说的像诗一样。”苗儿转了话题。

    “诗歌、朗诵诗我都喜欢。”张博说:“用精神食粮来唤醒世人,来医治人们受伤的心灵。”

    “你写一下我,送我俩句,让我记住你。”苗儿又笑又认真。

    “好的。

    你,像一株玉树。有,冰一样的冷意。你,像一串溪流,进入,我的心河。借,轻和的风,感觉你的气息。麦香,带着耀眼的日光,临仙楼回眸的一笑。多少年,又像顷刻间的槐花香。我醉了,飘飘的楼阁似在空中。我醉了,白云飘到玉兔的身旁。我看到的那颗玉树,总有清和的凉.......”

    “喂,临阵脱逃了。”李易出现在走廊上。

    “李大夫,是叫我们吗?”苗儿明知故问。

    “当然,我们又喝掉三杯,我才想起了你们。”

    “走,喝酒去!”张博说,说话间看了楼下刘巧一眼。但见楼主老板继承端了一碗菜,拿着一个馒头送到刘巧的手上,刘巧疯的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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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打完了,这个章节有8700字,中间打着都睡着了,还有就是因为老爸是写在a4纸上,有些字,我辨别有点难,揣测打的,发现打错了人名,愁啊,又改。中间打着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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