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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店有点意思。俱然取名叫满天云。”地龙说。两道疤从嘴到耳。”

    “怎么说你没墨水，这个名字猛一听是笑话。细想起来，挺充满杀气。生意人之意是客人多，文人是富有诗情画意。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各取所须。”天龙啃着烧鸡说。

    “我感觉，无所谓的那种。”地龙说，他喝了一杯酒。

    “呶。你看，西墙上装表的，《红楼梦》里的那葬花词，就是这家老板的心态。”天龙有点墨水。

    “大概是个女老板，要不怎么喜欢林黛玉的《葬花词》。”地龙看过这电影。他认为。

    “应该是：她们为男人生。她们是牺牲品和被消费品，历朝历代，都落得过一朝春尽红颜老，落落人亡两不知。历史上有个武则天，她如果不勾搭着许多文武大臣，被男人所享用，她也不会成为一代地王。”看来，天龙这家伙，还能博古，知道曹雪芹，知道武则天。

    “大哥，我们的结局是什么，是不是也林黛玉强？”地龙问。

    “我们不需要结局，我们需要刺激，干着这神圣的邪恶，一颗子弹击中大脑，于是就看到了满天的白云彩，那是我们的脑浆做成的。”天龙联想的美丽，意思说，这就是结局。地龙没听懂。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结果？＂地龙还是问。

    “这是不归路，现在这条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佛说，你们回不了头。”天龙只吃不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在人间光明露面，总得想个辙吧。”地龙只喝少吃。

    “柳老板收留我们，只要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不过，好办法有的是。”天龙吃吃的冷笑，他从没笑过，可以联想到护食的呲牙狗。

    “什么好办法？”地龙信以为真。

    “死亡，自杀，跳进大汶河，借张博的笔，穿越到上古，或三国。或唐宋元明清，做最大的官，贪最多的钱，搞最多的美处。”天龙回答说。

    “说来说去还是死。”地龙被戏弄，心里不高兴。

    “好兄弟，别不高兴，弄一笔钱，借出国劳务之机溜掉。”天龙又说一法。

    “受那洋罪，真不如死掉，死掉之前得乐且乐。”地龙说。

    “那还差不多，赶紧吃饭，吃完饭，到下村南树林里睡一觉。天黑后就去放花。”天龙美滋滋的说，他在憧景着一种罪恶的美感。

    二人吃了饭，付了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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