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家俊立刻放轻脚步,绕到大树另一侧,算准了兔子的逃跑路线,猛地一声大喝! 那兔子受惊之下,果然一头撞进了他预判的位置,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抓着这只还在蹬腿的兔子,沈家俊略作思索,决定在附近下几个活套,明天再来看看运气。 做完这一切,他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用柴刀利落地给兔子开膛破肚,处理干净内脏,准备带回去。 …… 傍晚,沈卫国几人扛着农具回到家里,院子里静悄悄的。 沈金凤在院里转了一圈,探着脑袋往外望。 “咦,二哥还没回来呢?该不会……是真的打着野味了吧?” 一旁沉默着磨锄头的大哥沈家成闻言,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不信的哂笑。 “我宁愿相信猪会上树。他要是真能打着野味,我把这头给他当球踢。” 话音刚落。 “我回来了!” 院门口,沈家俊那带着几分得意和疲惫的声音传来。 沈家成下意识地抬起头,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沈家俊肩上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左手拎着三只羽毛凌乱的沙半鸡。 右手,还提着一只收拾得干干净净,肥硕流油的野兔,满载而归。 “我的天爷!”任桂花第一个冲了上去,不是看猎物,而是紧张地抓着沈家俊的胳膊上下打量。 “你这死娃子,疯到山里去,没伤着哪儿吧?有没有碰到野猪瞎子?” 吴菊香和沈金凤也围了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兔子和三只鸡。 “妈,我没事!好得很!” 沈家俊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把猎物往地上一放,胸膛挺得笔直。 “今晚,咱们吃肉!” 吃肉! 任桂花愣了半晌,狐疑地绕着地上的猎物转了一圈,猛地抬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小儿子。 “家俊,你给妈说老实话,这……这真是你打的?” 沈卫国一直没作声,他蹲在屋檐下,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一双深邃的眼睛审视着自己的幺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