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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直接开始。”他加以手势比划，努力让声音抑扬顿挫。

    “在一家疯人院里，有两个疯子。某天晚上，他们决定不住在疯人院里了。他们决定逃跑！”

    “就这样，他们爬上了屋顶，在那儿，隔着窄窄的间隙，他们看到了城市的屋顶，在月光下延伸，通向自由。”

    杰克用余光观察人们的动作，欣喜看见偶有几人放缓脚步，受到鼓励，他继续讲述。

    “这时，第一个人轻而易举地跳过去了。但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不敢跳。你知道，他害怕摔下来。因此，第一个人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说：＇嘿！我带着手电筒！我会用它照亮楼房的间隙。你可以顺着光线走到我这里！＇”

    吃着冰淇淋的孩子把眼珠转了过来。

    “但是第二个人摇了摇头。他说：＇你当我是什么？疯子吗？我走到一半你就会把手电筒关了。＇”

    没人发笑，成年人们走开了，啪嗒啪嗒逐渐远去。

    孩子舔着冰淇淋，笑出声，但不是被笑话逗乐。

    儿童冲着他：“妈妈，这是个小丑！”

    杰克彻底把广告牌放下，他的笑话连孩子都无法逗乐。

    “嘿，谁允许你在这里招摇的？”

    几个黑衣大汉抽着烟，一只手插在裤兜，把烟灰弹在他的西服上。

    别，他赶忙拍掉仍有温度的灰烬，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凑足钱买下的。

    “想在这条街为店铺宣传？”大汉向他比比手指，摩擦一下：“你得给我们交点意思。”

    杰克喉咙一紧，吞下些口水：“我不知道连这个也得…”

    “只要你还在市里，小子，你就得给家族贡献。”

    哥谭是一座属于黑帮的城市，警察和政客都不过是用来清点利益的手套。

    杰克额头冒汗，他发现大汉的裤子侧边有某处突出物，而那人的手正在摸向那儿。

    这点情况没必要动枪吧，他都快哭出来，幸好对着镜子习练的表情起到效果，他勾出僵硬的笑容。

    “我需要点时间来…”

    “我很讨厌这座城市。”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从小巷的阴影角落伸出一只脚。

    梅萨一进入哥谭市就后悔了，以他的感官能看清所有肮脏，有种捏着鼻子掉进粪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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