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是我养出来的好女儿!” 他猛地顿住脚步,俯身一把捏住齐婉宁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厉声喝道:“你可知谋害皇亲国戚是何等罪名?你这是要拿整个齐府上下的性命,给你陪葬!” “父亲,女儿愿与齐府断绝关系,绝不让此事牵扯您和母亲。”齐婉宁眼中噙着泪,眼神却依旧执拗。 她怎么也想不通,柳承泽竟一直是装残,更不解他中了自己的蛊毒,为何还能完好无损地恢复经脉。 明明这是万无一失的局。 “事到如今,你就算断绝关系又有何用?你唯一的生路,便是求柳承泽念及旧情,放你一马!” 见齐婉宁缄默不语,齐尚书怒其不争,追问道:“你当真就这般恨柳承泽?婚约早已解除,你们早已毫无瓜葛,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 “柳承泽害我师兄,此仇不共戴天!”齐婉宁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糊涂!真是糊涂至极!” 齐尚书望着自幼疼到大的女儿,连连摇头。 他太了解这个女儿了,看似柔柔弱弱,骨子里却犟得很,一旦认准的事,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年长她太多,深知女子最忌沉溺情爱执念,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很快,齐尚书修书一封给长公主燕云芝,言辞恳切,称小女是遭奸人唆使才误入歧途,又提及当年柳承泽与齐婉宁的婚约情分,恳请长公主网开一面。 燕云芝收到信时,心头自是愤懑。 差点丧命的是她亲生儿子,换作是齐尚书,未必会说出“放过一马”的话。 “陛下刚传旨召我进宫,想来也是为了此事。”燕云芝将信递给柳承泽。 柳承泽看过信,思索片刻道: “若是母亲见陛下,可否替齐婉宁求情。” 燕云芝闻言,特地抬眼观察儿子的神情,见他并没有起太多波澜,于是问道:“你对她还有感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