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也惧他。 任何人对某件东西产生过度占有之后就会让人难以适从。 人也如此。 所以当这日,她搂着楼敬渊的脖子坐正时。 水磨豆腐的触感让二人都有些不适。 他醉了,可也清醒。 脑子里记着上次回家住时,南周这也不愿,那也不想的抗拒和拒绝,宽厚的掌心落在她腰侧,提起,又狠狠摁下。 像是泄愤。 南周哼叫声惊起,直起身子望向他。 只听这人温温开口:“我一直都很好奇,上次在这里,你为何对我百般抗拒。” 南周很心烦。 他怎么还急着这事儿? 后来回江城不是让他吃饱喝足了吗? “陌生环境让人没有安全感。” “仅是如此?” “嗯!” 他又问:“那现在呢?” 南周答:“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闹,闹到了十二点,按照他们往常的时间来看,不算晚。 收拾完重新躺回床上时,南周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楼敬渊安抚似得抚摸着她的后腰,用仅存的清醒跟她聊着:“二婶今天找你了?” “嗯。” “说什么了?” “闲聊了几句,没说什么。” 刘婧忽略了一个问题,她有心挑拨离间,也得她愿意接才是。 倘若连这点功力都没有,她还怎么混? “回头不必对她客气,若是让你受委屈了,要跟我说。” “好。” 楼敬渊将人抱紧了些:“楼家三房,各有各的复杂,除了自家大房这一脉,其余二房心思都不纯,父亲成年时,老太爷正好坐上高位,彼时二叔一个刚出社会,尚未扎根立足,小姑尚未毕业,老太爷爷只能带着父亲四处应酬建交,其他二人都觉得父亲占了楼家所有人的资源,心中多少有些成见,这些年,也是看着老太爷的面子一直维持着表面平静。” 第(2/3)页